皇子不退反进,大长腿带着风声轮了出去,敌人的刀还没落下,人已经倒飞而回,连带着撞到后面一片,再看那两人,胸骨凹陷,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其他人爬起来还要往上冲,秃子忽然大声道:“住手。”
那些手下听到喊声立刻停止动作,一个个狰狞着面孔,恨不得将皇子大卸八块却不敢上前,秃子走到皇子近前,咬牙道:“你有种,敢在这里杀人,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银座。”
“抱歉,我杀人从不分场合,想把我留在这里,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皇子斜着眼睛看他,满脸不屑。
“你别得意,等我先办了花崎泪,回头再找你算账。”秃头恶狠狠的说道。
“她就在那里,我跟他们不熟,你快点去办,我等你来算账。”皇子指着我的位置,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秃头冷哼一声,带着十几个手下向我这边走来,到了近前指着花崎泪骂道:“贱人,这小子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今晚跟我走。”
这时候,喝醉了窝在少爷怀里的铃木千夏听到声音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这么多人进来闹事,脸上立马挂不住了,毕竟是她带我们来这儿的,遇到麻烦,她觉得应该自己出面解决。
铃木千夏挣扎着要起身,少爷连忙把她抱住,紧紧的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小声道:“别多管闲事,老老实实看戏就好。”顺便还在人家漂亮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弄得铃木千夏一脸羞红。
“她今晚属于我,你想把人带走,得先问过我才行。”我拿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八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不想活了是不是?”秃子旁边一个手下嚣张的大骂一句,伸手就向花崎泪的衣服抓来。
我的眼神蓦然一冷,手指间寒光一闪,没人看清我的动作,眼前闪过一道弧光,那家伙的五根手指被齐齐削断,一秒钟之后,包厢里响起惨绝人寰的叫声,那人倒在地上捂着右手满地打滚。
“fk!你好吵啊!”边上的恶狼抡起酒瓶子,啪的一下摔在那货的脑袋上,叫声戛然而止,这种红酒的酒瓶直接把脑袋砸了个窟窿,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涌,眼看是活不成了。
“呼,终于清静了。”恶狼长出一口气,一把搂过身旁吓得瑟瑟发抖又不敢出声的女人,在人家胸口狠狠抓了一把。
秃子也是道上混的,知道遇上了硬茬子,只凭他们这十几个人根本不是对手,可黑帮讲究的是个面子,就这样走了以后还怎么混,正在他不知该留还是该走的时候,门口呼啦啦又进来一群人。
秃子回头一看,那些人中间还带着三个欧美女人,顿时喜上眉梢,哈哈大笑道:“小子,别嚣张,这三个女人是你们的朋友吧,只要你把花崎泪交给我,我就放了她们,否则就把她们送给我的兄弟,玩够了再卖到这里当妓女。”
我抬头看了看,女神被他们抓着正调皮的冲我眨眼睛,明星和宝贝也在旁边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无奈一笑,看着秃子轻声道:“你是在威胁我?”
“威胁你又怎么样?一句话交不交人?”秃子自以为有了筹码,刚刚收敛的嚣张气焰又蔓延起来。
“忘了告诉你,我什么都怕,就不怕威胁,这三个女人你要喜欢就带走吧!”我摆摆手,貌似一点也不在乎。
“****你这混蛋,真不管老娘啦?”女神气的抢过旁边一人手里的武士刀,直接向我甩了过来。
我连动都没动,武士刀擦着我的耳朵飞过,深深的刺进后面的真皮沙发上,花崎泪吓得一声惊呼,不敢相信女神竟然跟我玩真的。
“你们三个玩够了没?”我叹了口气,忽然感觉索然无味。
“还没呢,被人绑架的感觉真过瘾。”宝贝一脸兴奋的表情,哪有一点被绑架的觉悟。
明星更奇葩,指着边上一人教训道:“把你的刀离我脖子近点,你离那么远我怎么会害怕呢,一点都不专业。”
这是有史以来我见过的三个最牛比的人质了。
“草,真他吗无聊!”忍者从沙发上站起身,嘴里低低的骂了一句,伸手从怀里把战刀抽了出来,看了我一眼,道:“你来还是我来?”
“还是我来吧,你太恶心了。”我拍拍花崎泪的头,示意她别乱动,然后站起身反手把插在沙发里的武士刀抽了出来,这破刀和忍者的战刀根本没法比,可自从上次我差点把他的刀弄丢之后,忍者的刀谁都不借了,现在连女神都借不出来。
我拿在手里垫了垫,凑合着用吧,能杀人的都是好刀。
话音未落,我脚下一动,向前跨出一步,挥手就是一刀,没有花哨的技巧,快,很,准,一刀致命,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家伙喉咙瞬间被切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上了西天。
其他人反应过来,纷纷举刀向我砍来,秃子却趁这个机会退到了最后,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看样子随时准备逃走。
面对十几个人的围攻,我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在包厢里展开了一场屠杀,我也不知道我的刀现在有多快,只感觉那些人的动作在我眼里像放慢镜头似的,毫无挑战性。
我脚下踩着奇妙的步法,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刀光闪烁,每一次出手必然带走一条人命,为了追求极致,我每次杀人的位置都一样,划破喉咙,切开气管和动脉,分毫不差,只有顶级高手才能做到这一点,或者杀人杀的太多也能做到,也许我是属于后者。
花崎泪两只手捧在胸口,满脸担心的看着我,恶狼怕她受伤,起身坐在她身边,花崎泪扭头看了眼恶狼:“你们不去帮忙吗?”
“他不需要帮忙,不然他会连我一起揍的。”恶狼靠在沙发上,一脸轻松的看着前面越拉越少的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很有趣,但也很可怕。”听了恶狼的话,花崎泪似乎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我们根本就不是人,是机器,杀人的机器。”恶狼不屑于解释更多,也许这样说,最直白也最容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