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曲,曲成。”
“哦,哦,哦,一样啦,一样啦。”曹卓走到曲成身边,接着说:“曲大人你有事就派人通知一声不就行了?本人必定会亲自上门拜访的,何必你亲自跑一躺啊?”
曲成直看着曹卓,搞得曹卓都不敢跟他正视,这一个多月来自己还真被通知了好多次,不过都没有过去户部,现在人家既然亲自找上门,始终有些心虚。
一边的天隐客,也很奇怪,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啊?我第一次来京城,又没有认识的人,难道?任务来了?
天隐客站起来快步走到曲成身边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突然,曹卓和曲成都觉得怎么那双眼神那么热切啊?就跟发现宝藏一样的……
“是关于你的户籍问题,所以来找曹大人请教一下的。”曲成笑着说。
户籍问题?切,白欢喜一场。
接着,天隐客转过身去又坐回了椅子上,没有再理会他们两个人。
曲成和曹卓都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前后的反应相差那么大?
还是曹卓先开口,说:“那个,天百户,曲大人有事找你,你自己处理一下,我有事忙。”
刚想走的曹卓,却被曲成一把抓住。
“曹大哥,人家点明要问你,你就招呼一下,人家曲大人吧,我对这个又不懂。”听到天隐客的话后,曹卓暴汗。
曲成也附和着说:“就是,曹大人,我们好好谈谈吧?”
看着曲成不怀好意的笑容,曹卓头皮发麻,甩开曲成的手,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大咧咧地说:“有什么事,直说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
这都什么人啊?好歹我也是个三品官,到那里人家不是小心翼翼奉承着?怎么到锦衣卫这里就变样了?而且还次次是这样的,以前徐茂山、白起,现在又加个曹卓、还有天隐客,这锦衣卫还真个个都爷啊。
曲成有些头额冒汗。
跟着,曲成一脸正色地对曹卓说:“我的来意相信你很清楚,我也肯定你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想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看着曲成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天隐客直接就在那里打盹不再理他们,李老头告诉自己最重要的是休息,所以不能放过任何休息的时间。
可是,曹卓眼睛却是一亮,大义凛然地说:“违背我个人原则的事情不做。”
“我想当户部尚。”
曹卓呆呆地看着曲成,这家伙想当官,想傻了吧?户部左侍郎当户部尚虽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也要看时候啊,这副光景什么时候会轮到你姓曲的做啊?
“虽说我是户部左侍郎,但是在他们白家父子眼里,我什么都不是,只会将一些杂务统统丢给我来做,要是他白时也当了户部尚,必定会安排他的亲信之人当右侍郎,如此循环下去,我将会老死在左侍郎这个位置上,我不甘心,所以要趁白嵩告老之际争一争这个位置,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曲成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要活吞了白家父子一般。
看到他这副摸样,曹卓也知道个大概,应该是被白家父子欺压太久了,所以产生反弹效果,接着说:“别忘了,那老贼的儿子也是个锦衣卫同知,势力还比我大多了。”
“就因为这样,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才会找上你的。”一副自信满满的摸样。
呆子就是呆子,不过曹卓也没有办法,如果不答应,估计天隐客就要被赶出京城,调到其它地方当差了。
“你要我怎么帮你?”
曲成露出满意地笑容说:“只要抓到白时贪墨证据,我自然会有办法让他下台。”
笑得特别的阴险,看来读人都这副摸样,曹卓也直接答应了他,送走曲成后,发现天隐客真的睡着了。
这家伙还真安逸啊,都什么时候了?
一脚踢醒天隐客后,曹卓带着他们一起去锦衣卫的诏狱。
在诏狱门口,天隐客就闻到一大股霉臭腥味,身边的王成很识相的奉上一条湿毛巾,还带着花香味的,天隐客满意地对他点点头。
第一次来诏狱的人都会吐得稀里糊涂,那一股味道真的可以直接熏死人;因此会为上官准备好一些掩鼻的毛巾。
看着诏狱里面一堆又一堆的刑具,没有一件是生锈的,件件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