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怒气冲冲地指着梁山伯说:“散你个鬼啊!你用你的榆木脑袋想想,大冬天的,谁闲的没事干散步啊!”
梁山伯被裴逸这么一训斥,反倒蒙了,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裴逸了。此时祝英台急忙说道:“君侯,你怎么来了?三天之期还没到啊!”
“三天?我看我给你30天你都说不出口。”裴逸把梁山伯拽到祝英台面前。然后趁祝英台没反应过来,一把把祝英台的发带给抽开了,顿时祝英台的秀发随风飘荡散开,若春柳一般,青涩而美丽。
裴逸问道:“梁山伯,难道这你还看不出什么吗?”
梁山伯却笑了笑说:“怎么了?我义弟的散发的样子我每晚都见,确实这般容貌,令许多女子都汗颜。的确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误会你妹啊!”裴逸都快被梁山伯气死了。
祝英台急忙把头发扎起来说:“君侯,您能不能先别管这件事情。”
“我不管?我不管,你一辈子的幸福谁管?昨天还拿真实版本的悲剧故事劝说了一对苦命鸳鸯。我可不想那真的发生。”
“君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
裴逸喊道:“没但是了,现在我是君侯!我夫人是公主,你们都听我的!”
司马道苓急忙拉住祝英台说:“英台,你既然不好意思说,何不让我们说呢?好歹我们也是你的老师和师娘是吧。我们是过来人,你应该相信我们。”
祝英台此时也就为难地不说话了。梁山伯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三个在搞什么:“君侯,英台,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给我说。”
“有!当让有!今天我就来告诉你有多蠢!”裴逸一把拽过梁山伯说:“你用你的脑子想想,你跟祝英台都认识两年多了,她若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你会不知道?”
“君侯?您是说英台骗我?可是她干吗无缘无故骗我说有个妹妹啊,还说要做媒。”
“你真是蠢到家了,难道你没有发现,从刚才什么两只鹅的诗,到河里倒影的话,都是在说一件事情吗?”裴逸指着祝英台说道:“祝英台,她是女儿身!”
梁山伯听到真相,楞了一下,然后笑道:“君侯,你又开玩笑,我都跟英台住在一起两年多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是个女孩子?”
“要不怎么说你是榆木脑袋呢?你仔细想想,两年间,你真的做过什么能验明正身的事情吗?她为什么要在你们床铺中间放一个水盆?不让你越界?仔细想想。”
祝英台和梁山伯此时都蒙了,看着裴逸。梁山伯好奇地问道:“您怎么知道我们床铺中间放一个水盆?”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想我说的话!”
梁山伯想了想,确实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能证明祝英台是女子的事情。但是梁山伯还是不敢相信。
于是梁山伯问道:“英台,你……真的是女儿身吗?”
祝英台脸颊上一抹羞涩的红晕,然后点了一头:“嗯……”
梁山伯听到答案后,又是惊讶,又是开心,更是抱怨自己怎么这么蠢,居然这么多提示,都没有看出祝英台是个女生:“英台……我,我真的是太蠢了。那九妹的事情其实说得是你吗?”
祝英台害羞的笑着点了一下头。
梁山伯已然兴奋的不知所措了,这个时候司马道苓使了个坏,直接把祝英台推到了梁山伯的怀里。顿时两个人相拥在了一起,深情的望着对方。
然后裴逸拉了拉司马道苓,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就转身离开了。请叫我裴锋。
而后面的梁祝,便深情的相吻,为这涟水之旁的萧条,添上了一抹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