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回过神笑道:“虽然不太明白,不过看上去有点像模像样的。”
天隐客傻傻笑了笑,回想起在自己上演《挑滑车》后沁香园的招牌就被发疯般喊着“退钱”“退钱”“退钱”的观众们砸了个稀巴烂,也不好跟玉儿在纠缠这个问题。
很快,天隐客将武生行头换下手了起来,坐在玉儿旁边抱着她。
“由于在沁香园表演得太轰动,粉丝们的热情都快把我踩扁撕烂,因此我急忙忙就跑出了长安城,去了南京城……”说到南京城的时候,天隐客神色一变。
玉儿看到天隐客的神情,也知道在南京城发生了大事,大得让天隐客一提起就显露出伤神之色,却没有开口去打扰天隐客。
“在南京城我参军了,靠着行贿,我当上一名小将,当时朱真的军队攻打到南京城附近,当然,面对着敌军我总不能用钱去收买他们退兵吧?好死不死我被命为先锋,率领部下三千人奉命迎击朱真的十万大军,在战场上,我连杀朱真十名大将,率领三千部下以直捣黄龙之势,杀得朱真三万先锋鸡飞狗跳,将士们也杀得士气高涨,那时我就在想只要南京城守将派出大军支援,朱真这三万先锋必然有来无回,可是……眼见将士们一个个在我身边死去,派出求援的士兵,迟迟未归,南京城迟迟未见动静……而我却深陷敌军之中,剩余的将士拼死为我杀出一条血路,可是最终我带回南京城内的部下,连一个都没有,包括回城求援的三十名士兵都被冠以顶撞上官的罪名就地处决,当时我一怒之下,杀了南京城正副将,又在南京城城门口大开杀戒,更将城门打开,放朱真的大军进入南京城,因此我又成了兵部的通缉要犯,悬红一百万金,死活不计。”
“不是,每个人都置生死于度外的,总有些贪生怕死的小人。”玉儿轻轻拍着天隐客的手背。
要是重来一次,天隐客一样会杀南京城守将,打开城门放朱真大军进城的。
那时,听闻三万先锋被三千人马杀得片甲不留的,朱真和主帅宁飞(原天朝朱雀卫统帅,朱真外公)急忙赶到前线时,却看着天隐客部下拼死为天隐客杀出了一条血路,让天隐客突围而出。
宁飞看着天隐客后背身受数箭,动作已然利落无比,却重重叹了口气,对朱真道:“可惜了这员小将如此勇猛,要是南京军统帅派兵驰援之,怕我们这三万先锋就要尽数折损于此了。”
朱真也是点着头,心中感慨:“如此将领,不为我所用当真可惜啊。”
先锋大将、副将等十多名大将都已然被天隐客斩于马下,一名在朱真和宁飞身后回禀战况的先锋小将却道:“回大皇子,主帅敌军该名将领,前后大概派出了三十骑回城,末将猜想应是回城求援。”
“哦?这么说你们没有拦下他们?”宁飞眉头一皱,听这名小将的语气是没有拦下,可是既然没有拦下那么南京城应当收到求援消息,要是这样还没出兵驰援,那么南京军大将就该死上千遍了,不过宁飞也庆幸南京军大将如此无能、畏战。
就如大皇子所说真是可惜了这名小将了。
不过,在朱真和宁飞的大军还没接近南京城的时候,之前那名先锋小将飞马来报:“大皇子,主帅请速速出兵攻打南京城。”
宁飞看了一眼先锋小将,心知先锋小将急于立功,却对朱真道:“南京城城高墙厚,我军……”
“主帅。”听到这话,先锋小将犹如热窝上的蚂蚁,大喝一声打断了宁飞的话。
宁飞眉头一皱怒视着该名小将,要训斥的时候,朱真挥了下手,和蔼问道:“你的理由是什么?”
“禀大皇子、主帅,之前与我军交战的那名银甲小将在南京城门大开杀戒,更打开了城门,机不可失啊。”先锋小将急忙说道。
宁飞心神一凛:“情况属实否?”
“末将愿领三千兵马前往。”先锋小将请战。
“你叫什么名字?”宁飞看着小将问。
“太史渊翼。”
“太史,本帅令你率领三千骑兵,务必给我拿下城门。”
“遵命。”
当太史渊翼带兵冲到南京城门的时候已经发现南京城乱作一团,完全失去了指挥,而城门口的尸体却快堆成小山丘。
那名银甲小将如今应该称之为血甲小将了。
“将军,我来助你。”看到血甲小将浑身杀气腾腾丝毫不像作假,更是刀刀致命。
血甲小将也就是天隐客回头一看,却是朱真先锋大军的兵马,顿时咧嘴一笑,犹如从地狱出来的恶魔一般:“南京军统帅大将尽数被我所杀,如今南京军已然乱作一团,可让你捡了个大便宜啊。”
太史渊翼在马上长枪左突右挑帮天隐客清楚了身后的南京守军:“惭愧,此首功应数将军,大皇子求才若渴,将军若是效忠大皇子必会受到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