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的位置看,路虎军车被两台步战车挤在中间,挡住了大部分位置,但后车窗露出巴掌大的一角,我的200擅长狙杀远距离软目标,对付路虎的防弹玻璃还差点火候,不过我已经想到对付它的办法,既然在车里干不掉他,就把人逼出来打。
我放下狙击枪,拉过背包从里面翻出枪盒,打开之后在右下角有一个看起来不同寻常的弹匣,这就是从博士那里买来的特种弹,一万美金一发,液氢弹头可以瞬间把人冻成冰块。
“你要干什么?”海蒂好奇的看着那只明显不太一样的弹匣。
“给他们点厉害瞧瞧!”我冷笑一声,啪的一下把弹匣推进枪膛。
“那是什么子弹?”海蒂作为军人一眼就看出弹头上有猫腻。
“用美金做的子弹!”我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博士那个满眼都是钱的混蛋开始的时候把这个弹头卖我五万美金一颗,要不是我买的东西太多,再加上当时女神威胁他一万美金,不卖就硬抢,这才勉强卖给我几颗,要不是情况紧急,我才不会把这东西拿出来,这么长时间都没舍得用。
调整好角度和瞄具,我锁定路虎的后车窗,果断扣动扳机,特种弹头以三倍音速的速度飞出枪口,不偏不倚,正中车窗。
子弹没有击碎防弹玻璃,但车窗瞬间挂上一层白霜,紧接着我又开出第二枪,第三枪,如果有人在车窗旁边,一定会听到玻璃被绝对低温冻的咔咔响。
“你到底想干什么?”拿着望远镜的海蒂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我的目的,这明明就是在浪费子弹嘛。
“哼,差不多了!”我冷笑一声,按下退匣机,把特种弹匣退出来,然后换上穿甲弹。
再次锁定车窗的位置,猛然扣下扳机,穿甲弹精准的击中路虎的后车窗,从瞄准镜中清楚的看到,车窗瞬间布满裂纹,在超低温的冷冻下,即便是钢板也能一锤子敲成碎块,何况是玻璃。
当第二颗穿甲弹射出枪膛之后,路虎的后车窗猛然碎裂,玻璃渣子溅的到处都是。
“成了!”我兴奋的挥了挥拳头。
海蒂扭头疑惑的看着我,“这有什么用,就算打算了车窗又能怎样,还是狙杀不到里面的人!”海蒂不明白我在兴奋什么。
“还没完呢,这只是第一步!”我阴笑着再次换上液氢弹头。
“你是想……”海蒂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
我没有回答,枪口锁定没了防弹玻璃的后车窗,果断扣动扳机,特种冷冻弹精准的射入车内,然后我迅速拆下弹匣,换上08子弹。
冷冻弹在车厢内释放强烈低温,没有人可以承受,很快一边车门拉开,两名士兵护着那位指挥官钻了出来,边上立马又冲过来十几个人将那家伙团团围住。
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有人拉开了右侧步战车的车门,敌人不知道我的位置,只能把指挥官护在中间,但这难不倒我,枪口瞄准开车门士兵的小腿,在指挥官走到车门前面时,猛然扣动扳机。
士兵小腿被穿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身子一低,正好把要上步战车的指挥官露出来,而我的第二枪就在这时响起,三百米的距离没有悬念,弹头瞬间贯穿头颅,鲜血飞溅,把周围那些士兵都吓傻了。
“干的漂亮,你真是太厉害了!”海蒂兴奋的扔掉望远镜,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大胆的举动吓了我一跳,伸手抹了把被她亲过的地方,愣愣道:“这算什么?”
“奖励!”海蒂冲我眨眨眼,一脸可爱的表情。
话音未落,眼前的沙丘溅起一片尘土,我一把按住海蒂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地上,只感觉雨点般的子弹在头顶嗖嗖飞过,扬起的尘土快要把我们活埋了。
“他吗的,这么快就暴露了,快撤!”我吐出嘴里的沙子,咒骂一声,脑袋贴着地一点点往后爬。
就在这时,一阵轰隆声从前方传来,我脸色一变暗道不好,敌人开着步战车冲过来了,一旦到了近前,我们只有被压成肉饼的份,手里的狙击枪只能当铁棍用。
“快走!”我抓着海蒂的衣领,猛然将她提起来,也不管蜂拥而来的子弹,弯着腰玩命的往回跑。
步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一旦它开上沙丘,我们就会暴露在视野之内,上面的机炮会把我们打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危机时刻,前方传来一阵轰鸣,我抬头一看,埃里克开着我们的越野车冲过来接应了。
车子飞快的冲到近前,一个漂亮的一百八十度漂移,稳稳停在我们面前,我和海蒂飞快的跳上汽车,埃里克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嘿,你来的真是时候!”我坐稳之后先给了埃里克一拳。
“你不是说过,接应也是很重要的吗?”埃里克笑着扭头看了眼海蒂,因为这话是我对海蒂说的。
话音未落,十几发子弹打在车上,后面的玻璃瞬间粉碎,海蒂尖叫一声抱着脑袋趴在后座上,有一发子弹从我耳朵边上飞过,啪的一声击碎了中控台,我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满手是血,不过耳朵孩子,不幸中的万幸。
我扭头往后一看,一台步战车正在我们刚才狙杀指挥官的山丘上冲我们扫射,边上还有不少士兵一起冲我们射击。
“哈哈,真他吗刺激,坐稳了!”埃里克变态似的大笑一声,猛然扭动方向盘,车子开始走s形路线,无数的子弹打在旁边的沙地上,一道道光芒从旁边飞过,看得人心惊胆战。
不过这种感觉的确够刺激,很久没找到这种玩命的感觉了,沉寂的热血渐渐被点,我的心跟着兴奋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杀了什么重要人物,后面那帮政府军玩了命的追我们,甚至连对面的敌人都不管了,他们倒是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们就惨了,车子被打的千疮百孔不成样子,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就在我们准备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跳车的时候,忽然一阵巨大的轰鸣由远而近,片刻之后,之前那架武装直升机在补充弹药后又飞了回来,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战场。
“嘿,来的正是时候!”我把脑袋探出车窗,对着天空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