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那个水手走进船舱,路过驾驶舱门口的时候,突然从里面走出两名船员,见到我们一群陌生人明显愣了一下,疑惑的向那个水手问道:“他们是谁?”
“他们……他们是船长的朋友,是来找船长谈生意的!”那家伙反应还算快,随便敷衍了一句。
“船长正在快活,这个时候打扰他,后果很严重。”其中一名船员耸耸肩,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没关系,也许他见到这些朋友,就不会介意了。”水手说完继续往前走,我们跟在他身后始终没说话,那两名船员看起来也没有怀疑我们,始终一脸微笑。
可就在我们刚刚走过去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咔的一声轻响,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是手枪打开保险的声音,走在最后的忍者想都没想,甩手就是两把飞刀。
寒光乍起,噗噗,两声轻响,飞刀深深刺进那两名船员的脖子,整个刀身没入喉咙,可以想象这是多大的力道,两人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忍者,眼球都快鼓出来,满脸不甘的倒在地上,眼中的生命色彩迅速消失,而他们手中还握着两把漆黑的手枪。
“这次放过你,再敢耍花招我就扭断你的脖子!”我上前一步掐住那个水手的脖子,单手把他提起来顶在墙壁上,阴森森的说道。
他以为没人注意到刚才冲那两个船员眨眼的小动作,我们要是连这点小伎俩都发现不了,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眼看他憋的满脸通红就要断气了,我松开手把他放下来,经过这个下马威,我想他不敢再耍花招,要不是急着办正事,他绝对活不到现在。
船长的休息室在尾舱,穿过中间的货舱之后终于到了门口,站在门外就听到里面传出女人放荡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另外还夹杂着床板晃动造成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听上去动作很激烈,而且貌似还不止一个女人。
看来这趟船长赚的不少,还有心情双飞呢,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缠绵,当然,如果配合的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站在门口冷笑一声,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休息室的门应声而开,里面顿时传出一股淡淡的腥臭气,我皱了皱眉抬头一看,房间不大,里面摆了一张大床,上面趴着三个人,全身一丝不挂,一男两女,那个男人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停的在她胸口拱来拱去,而那个女人则一脸享受的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或许是做的太投入了,三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一群不速之客,我把那个水手推进房间,指着那个男人问道:“他就是船长吗?”
水手尴尬的点点头,躲在一旁不敢说话,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惊醒了正在享受的船长,他猛然转过身,这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群身穿黑衣的陌生人,那两个女人也从恍惚中惊醒过来,连忙拉过床单挡住身体,蜷缩在床头,好在她们没有尖叫,否则现在已经死了。
“你们是谁?”船长是个美国人,大概四十多岁,一头精悍的短发,身上的肌肉高高鼓起,胸口和腹部还有两道伤疤,脸上留着细微的胡茬,目光里透露着阴险的气息,一看就不是好人。
“从美国运来的白色密码箱在哪?”我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切入正题,我必须拿到密码箱,尽快化解这场生化武器带来的危机。
“什么密码箱,我不知道!”那家伙的演技当真不错,一脸迷茫的样子,别提多无辜,要不是从阿尔忒弥斯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情报,我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不然很容易丢了命。”我掏出手枪轻轻拉动套筒,冰冷的提醒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到底是谁?”船长拿起一条浴巾围在腰上,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啪!”我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射穿了一个妓女的脑袋,鲜血飞溅到后面的床头,我看到她的眼神一片迷茫,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招来杀身之祸。
“现在想起点什么了吗?”我看着船长冷冷的问道。
“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白色密码箱。”船长看着惨死在床头的女人,心里一阵哆嗦,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淡定,但嘴里依旧什么都没说。
“你是在测验我的耐心吗?”我的语气越发的阴森,连我自己都觉得心里泛起阵阵寒意,但我的手段更加令人恐惧,砰,我毫不犹豫的开了第二枪,子弹打在另外一个女人的眉心,鲜血顺着头发流到床上,白色的床单染成一片血红。
“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没见过密码箱,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知道。”船长一脸恐惧,焦急的说道。
“何必呢,你再不说会死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从里面我看到了躲闪的目光,这家伙明显是在撒谎。
“我真的不知道。”船长依旧死硬着嘴不说,我想他是不敢得罪x组织,一旦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x组织一定会找他算账,以后这条船就别想安安稳稳的在海上走了。
“我觉得你会想起来的。”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声音阴冷的说道,我身上的杀气似乎都带着股血腥味,话音刚落,我对着他的膝盖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一声枪响伴随着一声惨叫,船长的膝盖被子弹射穿,整块膝盖骨粉碎,痛的他冷汗瞬间流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嚎叫着。
“我再问你一遍,密码箱在哪儿?”我握着手枪,低低的吼道,这说明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船长没有回答我的话,抱着膝盖哀嚎不止。
“魔鬼,交给你了。”我扭头看了魔鬼一眼,说起刑讯逼供,我可没他那么多手段。
“谢谢,我喜欢这个礼物。”魔鬼狞笑着走到船长近前,刷的一下抽出腰间的军刀,冰冷的刀锋泛起阵阵寒意,不用动手,只看到魔鬼那嗜血的笑容,就能感受到他有多残忍。
我不想欣赏他惨无人道的手法,转身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口等待结果,女神也跟了出来,倒是恶狼和猴子兴致勃勃的站在一旁观看魔鬼的表演,而忍者则像个影子一样靠在墙角,冰冷而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