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山看着意气风发指手画脚的马迁安,“生气的”提醒道:“小兔崽子的,我是司令!我还没死呢,哪里轮到你来发号施令?”
包云尉正在听马迁安叙说具体方针策略,正听得颔首阶段猛听老马训侄子,不禁大感兴趣,在他看来小马也确实有簪越之处,不知这家子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马迁安满不在乎的一摊手道:“好好好!听您的,您老有什么高见?”
马占山摸着上唇的小胡子,沉吟半晌最终无奈的说道:“话都让你说了,还能有什么高见?就按你说的办!”
哦?咦?哈哈哈……。三人面面相觑之后捧腹大笑。
“我这个侄子啊,还是很厉害的。”马占山不好意思的对着包云尉解释道:“蒋委员长又给我来信了,让我给他提亲,他那个外甥女死乞白赖就要跟我侄子交朋友,真是让我头疼。”
包云尉看着马占山自豪的面孔,心说你这老爷子哪点看出头痛来?这不是变相夸小马将军呢吗?又不好“揭露”老爷子真实想法,忍笑忍得很辛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马迁安左右摇摆着脑袋,躲闪着包云尉探询的目光。
“小马将军还未娶妻?”
“没呐,快了,哦不,大丈夫戎马一生,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们抗联有很多战士都打着光棍呢,在战时我怎么可以带头娶老婆呢?放在古代临阵招亲是要杀头的。”吱唔了半天,马迁安总算给自己找到了一点理由。
“佩服佩服!”包云尉有些肃然起敬了,站起身对马迁安打了一个拱手,闹得马迁安很不好意思,这什么呀?我乱说的。
马占山悄悄送走了包云尉,回到自己的草屋发现马迁安还在那里奋笔疾,遂脸一板伸手道:“小子竟敢抢老子的钢笔?这是你们毛先生送给我的,我还要拿它写字呢,还我!”
啥?马迁安惊诧的抬起脸,“写字?您老识字么?”
啥?这回轮到马占山惊讶了,“混小子说什么呢?十年前我就会写字了,报纸上都登过我写的“还我河山”四个大字,就连胡汉民都说我写得好呢,你敢说我不识字?”
胡汉民是国民党元老,当时四大法家之一,可惜36年已经去世了。
怕马迁安不相信,马占山抢过钢笔真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还我河山”四个钢笔字,真的颇有风骨,马迁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哎呀破百度又骗人,不是说马占山不识字吗?怎么能写出钢筋铁骨般的“还我河山”。
马占山趁马迁安惊讶间把钢笔收归自己的上衣兜里,笑眯眯的问道:“我说小子你这回信了吧?”
马迁安点点头。
“我说小子,你刚才说的什么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是不是真的呀?那你这支岂不是要凋零了?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富贵家的丫头不是跟你娃娃亲吗?有照片吗我看看。”
“没有,您看什么照片啊?人都来了。”
哦?马占山的眼睛唰的就亮了,“我得瞧瞧,给你把把关。”
咦?老头眼睛好亮啊?马迁安狐疑的看着马占山心头犯嘀咕,老头想什么呢?不是逼着我拜堂成亲吧?
马占山忽然有些扭捏的问:“小花长的像谁?像富贵多一些还是像茹萍多一些?”
马迁安奇怪的问:“茹萍是谁?”
“就是小花她娘嘛,你这都不知道?哦也难怪这是她的小名。”马占山眼神斜向一飘,没有躲过正仔细观察他的马迁安的目光。
小花他娘是张大娘啊,我怎么知道人家的闺名泥?哎?有故事了!
“我不知道!”马迁安忍住笑容扭转头,害怕再瞧马占山的尴尬的面孔,自己就要忍不住放声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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