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逗你的,因为这牢里面实在太无聊,我得找乐子活跃活跃气氛的对不对!”南玥叉着腰的笑,活脱脱一把笑茶壶。
“娘娘!你你怎么这样,你吓死我了!”珍珠拍拍胸口,“娘娘以后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她刚才是在试探珍珠,但是结果,让她很满意,因为珍珠脸上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有的只是懵逼还有担心紧张,“我以后跟你开别的玩笑,我不吓你了!”这丫头很紧张她。
珍珠是谁?或者说她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她无从知晓,但是,她一定会让她老公想办法查清楚。
就比如刚才,她虽然踹的自己腿疼但也能把那么大的木头踹裂开,按常理来说那必定不是常人能所为,可就偏偏被她这么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给做到了。
且,照理说有这样力气的人身上也应该有很多茧巴才是,可她白白嫩嫩的全身上下连点的糙皮都没有,所以怎么看怎么怪。
“娘娘,你在想什么?”珍珠看低垂着脑袋的南玥,觉得她很是奇怪,就比如刚刚她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这都是真话,她确实累,这场累是太后那个老不死带给她的。
而且,也不知道陆浅浅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死了?
因为自己刚才毕竟走的急,又和老不死怄着气所以都没功夫去看她,只听着那些大夫讲和老不死讲她死了。
虽然嘴巴上说她还是活的没有死,可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她死也是很有死的可能,因为不光被珍珠暴打,还有宫外孕又大出血身体虚弱的人挺不过去倒也正常。
珍珠见南玥闭着眼睛疲惫的靠在墙上她便再次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大声呼叫让狱卒给她们拿来取暖的稻草或棉被。
当然,棉被只是假设只是她美好的期望,因为纵眼望去,别间牢房里面都没有棉被,有的甚至连草都没有。
“大哥,你听,里面那死丫头又在开始叫了,这次不止要稻草还要棉被!”
“要不咱就给她拿一床去,那好歹也是厉王妃,怎么着也得给八王爷面子不是?”
“那可不一定,若是八王爷护着她,那也不可能来这里。小丫头些见识短浅不知道这里到底意味着什么,可八王爷知道呀!他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意的女人来这里才怪了去。”
“也对哦,那就这样子吧!让他们叫,叫够了消停了咱也清静了!等着明儿事下来好过审!”
小个子站起身看着远处声音传来的方向,“哥,要不你们聊着,我自个儿过去看看?”
“小子,你想破坏规矩是不是?”大个子很是不满,不满小个子不听他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成,那我就不去了,就这儿跟你们唠嗑儿!”
珍珠叫了那么久都没人应她,心里的火又噗噗往上升,于是开口骂出了脏话,因为她心里顾着她家娘娘,怕她就那样蹲靠在墙睡会更加着凉。
南玥不知道是真困还是怎么的,居然还真在珍珠的骂声中睡着了。
宗天院外面,“王爷,到了!”铁方停好马车后转头向车里面的人道。
楚厉寒冷着脸抬头看了看‘宗天院’三大字,撩起衣袍踏上灰黑色的台阶,他的女人就在里面受苦,她顾全大局每次为了她都做出很大的牺牲,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王爷,你等着我!”铁方大步追上,平时也没见他跑这么快的。
这些迷人的假象总是很容易骗过人,看着中规中矩的审堂,楚厉寒嗤笑一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宗天院敢当第二没别的敢担第一。
穿过审堂后面的白石梯,楚厉寒大步往下走去,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的嬉笑声和掷色子的声音:
“快点,快点该你了!”
“我就这点我全下。”
“哎呀,我还不知道买大还是买小,里面那女人的叫声吵的我都没办法认真思考!都不知道那妞儿在床上是不是也叫这么大声?是的话,那得多销魂,哈哈哈!”
“是不是你拉出来去试试呗!试过就知道!”
“别介,那可是厉王爷睡过的女人,睡过主子就一定睡过丫头,我怕我无福消受啊!”
“哈哈哈!就如刚才所说,她们进这里厉王都没保护着,那就证明已经失宠了,怕个卵啊!”
“哈哈……王爷……爷……”大个子的笑声还没笑完便被后面的人从腰斩断,花花绿绿的肠子流出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