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鄙夷的看了王胖子一眼,但被怼的哑口无言。
“什么东西要被包裹在铁皮里?小哥你有没有什么印象?”吴邪问道,闷油瓶摇摇头。
“以前有一种铁包金的做法,运输的时候在金块外面包层铁皮,这样就不显眼了,不过这东西的铁皮样子看着像是铸上去的,而且重量还轻了,里面应该不是黄金”王胖子说道。
铁包金吴邪倒是没见过,但是‘铁包金’品种的狗,吴邪到见到吴老狗养过,不过因为水土不服一直养不起来,后来被村里的牛踢死了。
“会不会是什么铁器的部件?比如香炉脚,或者是车轱辘上的装饰品,这上面有花纹”王胖子又说道。
吴邪点点头,也有类似的想法,想起昨晚王胖子的说法,羊脚山里有一座古墓,那么可能是陈锦的考古队,把这东西带出来的,因为某种原因,这东西落到了小哥手里,被小哥藏起来了。
“我也这样推测,那么问题是小哥为什么把这东西藏起来?显然这堤防什么,当时情况恐怕很复杂”王胖子皱眉说道。
有堤防是必然的,那支考古队本身就不正常,陈锦在这里出现过,而且可能是两个,阿贵在照片中年纪大概十七八岁,而现在阿贵已经四十多了,那么就是二十年前的事情,而那时候正是西沙海底墓事发之前没多久,很可能陈锦从这里离开后,就是去的西沙海底墓,而且西沙事件也出现了人员被替换的事情。
“刚才出现的人会不会也和这件事情有关?”王胖子看向那人离开的方向说道。
“胖子你看清那人的脸没有?”吴邪想起这茬问道。
“那家伙跑的比兔子都快,别说脸了,屁股都没看清楚,那人蓬头垢面,体型跟你差不多,一溜烟就跑没影了”王胖子无奈的说道。
“等下问问阿贵,那人像是疯子一样,也许阿贵会知道什么”吴邪说道。
“这东西那现在怎么办?咱们拿这个铁葫芦也没辙,要不等下找个铁匠看看能不能融开一部分”王胖子说道。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种可能,有一种处理方法,就是用硫酸一点点的把铁壳融掉,你们看这些烂疙瘩,有可能有人已经这么干了,不过出于某种原因,没有成功,所以这铁葫芦才变成这样”吴邪思索一会说道。
说不定这么干的人就是小哥,吴邪又一种感觉,闷油瓶对于这东西有危险的印象,可能正是溶解铁封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可能出现了什么危险迹象,让闷油瓶印象非常深刻,迫使闷油瓶停止作业,虽然现在他什么都忘了,但印象中还是让闷油瓶觉得不安。
当然这完全是吴邪的一个推测,即使吴邪感觉很有这种可能。
“硫酸好办,去化肥站要一点”王胖子说道。
“这东西还是别轻易打开,咱们先回去再说”吴邪开口道。
“得,今也算是有收获了,还有什么没办的赶紧,一会那闺女就回来了,抓紧时间”王胖子找了一块破布把铁葫芦包了起来。
吴邪顿时想到,桌子上的照片还没那么,赶忙转身去拿照片。
吴邪刚站起来,就被闷油瓶拉住了,吴邪看向闷油瓶,顿时感觉有点不对,顺着闷油瓶的视线看了过去,顿时一愣,只见一旁高脚楼上方的山坡上,站着几个村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正满脸阴霾的看着三人。
几人平时生活中城市里,习惯了平视一切,到了这里一般也不会注意山头,所以过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山上有没有人,如果他们一早就在,那么几人爬进来高脚楼肯定被他们发现了,这就有点不妙了。
而起那些人的表情,一看就不是善茬,目光很冷漠,吴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和那几人对视上了,几人都在四五十岁之间,但山民普遍显老,可能年龄会更小一些,有两人挑着扁担,好像是刚从山上收什么东西下来,几人也没有别的举动就是一直盯着三人。
吴邪在长生老家,也见过这种场面,知道这种表情,意味着他们对三人有很大的戒心,但还拿不准是什么人,看来刚才三人的举动很有可能被看到了。
在山里,绝对不能得罪当地人,不然后果难料,轻则被赶出村子或者进派出所,当然还有更糟糕的情况,这里是大山,出了意外被三人的尸首都可能找不到。
三人本来就做贼心虚,一下子有些紧张。
“晚点再来,不差这几个小时”王胖子轻声说道。
三人绷着身子,尽量自然的离开,走进村中一段时间后,才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些村民并没有跟着,才松了口气。
凭着记忆三人绕了一段路,才找到阿贵家,阿贵不在他大女儿正在边簸箕,看到三人就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吴邪开口应付说天太热有些吃不消,然后回到三人住的屋子才放松下来,王胖子吧那铁葫芦放好后。
说出去讨点水喝,吴邪还惦记那些照片,不过现在确实浑身燥热心神不宁,寻思等王胖子回来后喝口水在看那些照片。
没一会就听到王胖子问阿贵女儿,那木楼后面的山路十八弯通向那里的,平常走的人多不多?
阿贵女儿说那后面是山里的瓜田,夏天西瓜熟了,所有人经常上山去摘西瓜,那木楼老早就在了,以前听说有一个老太婆住过。
吴邪看看闷油瓶,心想难道闷油瓶以前和老太婆同居?那未免也太惨了,搞不好失忆的时候被老太婆关起来当解闷器,吴邪突然有些诧异,自己这些龌龊的念头是哪里来的,大概是一路听王胖子的荤段子太多了。
不过阿贵女儿说的是以前,这个时间就不好确认了,说不定那时候闷油瓶已经离开了。
之后王胖子就问那个蓬头垢面男人的事情,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个人,阿贵女儿说那疯子她出生时候就在了,也不知道是谁,村里人叫他‘阿玉儿子’,好像以前也是一个猎户,不知道怎么就疯了,这人住在山上的一间破屋里,有时候能看到他下来捡一些剩饭,现在倒是不怎么能看到他了,可能老了走不动了,村里有老人可怜他,会把一些吃的东西放到山口用一只缸罩住,他晚上就会把缸搬开,把吃的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