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北宋江雪垂钓瓶,就不得不提它的历史,其实,它是战乱时间从我国流落出去的,十分可惜。” “民间一直想把这件国宝迎回来,但对方并不想把这件国家送走,多少钱也不卖,也只能迎回来进行展览。” 见云依依等五个弟子的听得津津有味,方镜索性好好讲了讲瓷器的演变历史,旁征博引,其渊博的知识,让几人目瞪口呆。 杨初然惊叹道:“老师,您怎么能记住这么多知识!” 牛闯惊呼道:“老师,果然牛皮” 钱多多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这算什么,这才哪到哪,老师连那么多古典音乐曲谱都能记住,区区历史知识又算什么,我想有一种人叫做天才,能为别人所不能,顺便拿出一点皮毛,就是别人终其一身才能掌握。老师显然就是这种人!” “就这?老师还用特意去记!别人不清楚,难道你们不清楚老师的实力?” 钱多多说得眉毛色舞! 我去! 同样是拍马屁,五师弟牛闯和六师弟钱多多高下立判。 这马屁拍得如此清心脱俗,六师弟真是越来越无耻了,杨初然无语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货拍老师的马屁也就罢了,还把他们给绕了进去。 岳灵汐朝钱多多竖起了大拇指:“六师兄,你真行!” “错,是老师真行!” 真是够了! 云依依也是服气了。 方镜继续说道:“我曾经在电视新闻报道上看到过这件国宝,虽说北宋的瓷器我见过不少,但看到北宋江雪垂钓瓶,依然有种惊艳的感觉。” “釉质莹润如玉,窑变无双,浑然天成。鬼斧神工,高雅大气。一看就是旧官中的极品。” “北宋京师汴京,大观、政和年间,在汴京附近设立窑场,专烧宫廷用瓷器,即北宋官窑,北宋官窑也称旧官,南宋为新官。” “《垣斋笔衡》云:‘政和间,京师自置窑烧造,名曰官窑。’” “明学者高濂在其《燕闲清赏笺》中言:‘官窑品格,大率与哥窑相同。色取粉青为上,淡白次之,油灰色,色之下也。’” ”这足可说明北宋瓷器烧制技术已达到很高的水平,烧出的瓷哭就是一件件艺术品,具有很高的鉴赏价值。” “哎哟喂,大叔,你好能讲哦!虽然能讲,但是,你别又像上次,说你是水木大学的艺术学院的院长,我肯定是不信的。” 呃! 方镜一看,又是那个逗逼服务员。 一时,心口闷得慌。 谁要你信啊! 你走开! 云依依噗嗤一笑:“小姑娘,他真是院长啊,还是我们的老师,怎么,你不认我老师,连我也不认识?” 服务员摇了摇头:“真奇怪,我干嘛要认识你,你很有名么?” 呃! 被你打败了! 女服务员把菜放到桌子,哼着歌下去了。 “哈哈哈哈!三师姐,吃憋了吧,原来,还是有人不认识你,也是,三师师一线明星,但毕竟不是超一线巨星!” “哼哼,我岳灵汐会成为超一线巨星,比三师姐、四师姐还要出名,老师,我将来开演唱会,您要来给我当嘉宾!” 云依依笑道:“小师妹!你现在连公众人物都算不上,居然看不起师姐这一线明星的地位!” 方镜摸了一下岳灵汐的头:“小七,你这志向还挺远大,加油,如果有那一天,为师一定去!” 其实,为师也想开演唱会了! 点的菜陆续上了起来! 牛闯将自带的两杯红酒打开,替众人满上。 几个师兄弟姐妹把目光望向云依依,毕竟在这里,云依依是众人的师姐,而且,这次聚会也是由她和杨初然发起。 云依依举起酒杯:“我们先祝老师这在场闹的天下皆吃的红学大战中旗开得胜,大杀四方,大威天龙,吊打众生,也提前祝老师五十一岁生日快乐!来,我们干了这杯!” 五十一岁? 等等,本教授不是五十岁么,晕,还真是,这身体主人的生日的确要到了,还有三个月,就在今年的圣诞节那一天,12月2日。好吧,以后,本教授的生日就是这一天” 方镜平静道:“老三有心了,好,我们干杯!” 房间里响起轻脆的碰杯声,还有几人的欢笑声。 岳灵汐喝一大口,脸蛋红红的,摇着方镜的胳膊:
“今天这么高兴,老师,给我们唱首歌,祝祝兴,好不!” “淘气,你又来安排老师!” “嘻嘻,想听老师唱歌,好不好么?” 杨初然举起手:“附议,我也想听老师唱歌!” 云依依也笑道:“我也想!” 云依依望向牛闯和钱多多:“你俩了,莫非不同意我们的的想法?” 呃! 正吃着东西的钱多多嘟哝道:“我听三师姐的!” “你了,五师弟!”云依依又问道。 “哈,我的意见一响不重要,当然以三师姐的为准!” “嘻嘻,老师,看来大家都想响哦!” 岳灵汐又道:“我听新歌!” 嘿! 你还挺有追求的。 方镜想了想,有点舍不得,1000声望点,才能兑换一首歌,现在,他才626声望点。 可是,看到小徒儿那一脸期待的模样,方镜心都要化了,实在硬不上心肠。 想了想,下个月,参加新声音全国总决赛,总要兑换新歌的,不如现在兑换一首。 方镜拿定注意,意念与系统沟通,兑换了上一世,他最喜欢的歌首周董的那首特别曲风的歌《三年二班》 在学生时代,这首歌听了很多遍。 只是有些地方,词曲已经记不清,只能用声望点兑换 “行吧!为师最近创作一首特别曲调的歌,叫《三年二班》,谁去替为师拿几个空玻璃杯和瓷碗来,为师要打打节奏!” “我去,我去!”岳灵汐嗖的一下来站了起来,背着手,蹦蹦跳跳的着往外面飘去。 看着小徒儿走路也不安分,方镜担忧地喊道:“你这丫头,好好走路,别摔了” “好嘀,老师!”岳灵汐俏皮地回道。 杨初然心又是一通乱跳,老师,竟然又写新歌了,天啊,要不要这么有才,短短的几个月,竟然拿出六七首新歌。放眼华夏音乐圈,试问有哪个词曲家能做到。 恐怖的是,填词作曲,都是一人完成。 说出去,谁歌信,这多么顶级歌曲,都是老师新创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