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遇到了呢？”是玄武开口询问道，他的表情有些紧张。
“那你们就会互相吸引，深陷于其中一个你的时空中。”
“同一个时空，出现了两个你，你们的意识会交叠，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持续的将其他时空的你吸引过来。”
中年人说着，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激动起来。
“这样巧夺天工的规则，极为珍稀，令人着迷。”
“可惜，即便我们在这里进行了数百年的实验，也没有提取到任何的规则碎片。”中年人最后叹息的说道。
“实验？”
“是的，李察，我们曾经见过面，在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你应该也见过很多我们的试验品。”
李察听完了中年人所说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
异世界中，他遭遇过的那些智慧种族，比如老鼠人和玄武们，都是这群研究员的试验品。
他们实验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从这座古城中提取到规则碎片。
同时，发生在玄武和屈强妻子身上的诡异复制事件，也终于有了答案。
他们触发了这座古城的第一层规则后，深陷于混乱的时空，又与其他时空的自己相遇，触发了第二条规则，最终导致了多尼诺骨牌效应，将其他时空的自己不断的吸引了过来。
“但我不记得在那片迷雾中，有遇到过其他时空的自己。”玄武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你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李察给出了答案。
原本这个时空的玄武与某个时空的自己相遇，触发了第二条的规则，现在的这个玄武，是被吸引到这个时空的。
“原来是这样。”玄武露出苦笑。
“李察，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和我们合作，共同对这座古城的规则进行研究？”中年人突然看向李察，询问道。
“你们应该也对之前的我发出过邀请吧，他是怎么回答的？”李察问道。
“在我们解答了他的一个疑惑后，他同意了。”
“为什么选择和我合作？”
李察的这个疑问是双重的，第一重是询问对方，之前的自己问出的是否也是这个问题，第二重就是字面意思，想从中年人这里获取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确实和你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中年人给了李察第一个答复，然后继续说道：
“为什么我们会选择你作为合作者。”
“第一个理由是，当你深陷于这座古城的第一层规则后，就永远也无法摆脱，即便这个时空的你能够脱身离开，未来时空的无数个你，还会源源不断的来到这里，假若他们中的某个你，触发了第二层的规则，你将没法避免的被他所在的时空所吸引。”
“除非这里的规则被彻底的破解，你才能获得安全。”
“第二个理由是，你身怀某种我们很感兴趣的天赋，譬如，你是如何通过天灾之母和恐惧梦魇的分身，直接掠夺了她们本体身上的某个东西。”
“以及，最重要的，你甚至有过直接掠夺别人规则的行为。”
“以上种种，都是我们想和你合作的原因。”
李察从中年人的话中，听出了很多信息。
譬如他所说的，自己从天灾之母和恐惧梦魇身上掠夺过东西。
这两个名字，是李察第二次听说，第一次，是从理想公寓的管理员口中所知。
李察就算再蠢笨，也能明白天灾之母和恐惧梦魇，对应的是自己之前曾经遭遇过且对她们使用过掠夺规则的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