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苍白的脸,就是马思雨,见钱明芳在婚礼现场,心直向下沉。
在来的路上,史家生说了很多。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心里大致有数了。
只是没想到,导火线是自己的母亲,必然是激怒了谁。
“思雨,咋了?”
钱明芳急忙跑了过去,拉开车门,扶着马思雨下车。
“你在这儿干什么?”
马思雨甩开钱明芳的手,双颊微微扭曲。
“我来看热闹,看傻子跟小丑似的,丢人现眼,现在都没开席。”
钱明芳说了情况:“你当初甩了他,是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
啪!
马思雨双颊扭曲,甩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钱明芳脸上。
“你的愚蠢,毁了我的一切,包括史家,史家已经破产了。”
“什么?”
钱明芳连疼痛都忘了,踉跄而倒,浑身发抖:“难道是他?”
“不管是谁,要不是你,这一切不会发生。”
马思雨阴冷的瞪了眼钱明芳:“最起码的,不会是现在。”
要不是钱明芳的愚蠢,激怒了某人,史家不会如此快破产。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令她措手不及,捞钱的时间都没有。
这下好了,毛都没捞着,史家不仅破产了,还欠了债。
最可怕的是,史家生知道了她、罗小虎和史建仁的恩怨。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她和史建仁导致史家破产。
史建仁已经废了,成了废物,史家生不可能再留他。
为了史家,即便她怀了孩子,也顶不住这股滔天怒火。
她的结局如何,可想而知。
“贱人,你生的女儿,也是贱人,一家子都是贱人。”
史家生抓着钱明芳的头发拎了起来,连抽了几耳光。
打得钱明芳不停吐血,而后跟拖死狗似的拖了就走。
“史家掌舵人,史家生求见罗小虎先生,还请一见。”
“爷爷,为什么?”
马思雨两腿发软,差点摔倒,满眼惊骇,一脸冷汗。
万万没想到,老头子见的不是陆鹏,而是那个废物。
“人贱就算了,比猪还笨,直到现在,你仍旧没弄清状况。”
史家生反手一耳光,狠狠抽在马思雨脸上:“愚蠢的东西。”
面对马思雨的愚蠢和无知,史家生已经没兴趣说明原因了。
听到史家生的声音,过半的人冲了出来,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没人想到,史家不仅怂了,还带着马思雨过来,恐怕要跪了。
看清钱明芳和马思雨的狼狈样,不少人笑了,觉得是自找的。
特别是钱明芳,之前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可这会儿,跟死狗似的,满脸是血,满眼惊恐,不敢叽歪了。
“虎哥说了,你没资格见他。”
陆鹏出现在窗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史家声,说了条件。
“想要孩子,从此以后,史家在县城除名,家破人亡。”
“多谢鹏少,小老儿知道如何处理了。”
史家生对着窗口行了一礼,连抽了马思雨几耳光。
“从此以后,你和史家,一刀两断,再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