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错了?”
闻着阵阵恶臭,罗小虎都快受不了了,真没想到,这家伙的大便比狗屎还臭。
“我不该见财起意,见残币值钱,又仗着有马浩天撑腰,想强行夺回古币。”
胡彪一边磕头,一边认错,磕得挺用力的,额头上的伤口裂开了,不停流血。
吃瓜的路人全懵了。
没人想到,胡彪这般无耻,可惜这次没占着便宜,反而丢人现眼,沦为笑话。
“认识不够深刻,可你在这儿乱拉,真的污染空气,令人恶心,赶紧滚吧。”
罗小虎发现时间快到了,让胡彪滚蛋:“记住这次教训,人在做,天在看。”
“多谢虹姐,多谢虎哥,小人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胡彪在几个跟班的搀扶之下,宛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
“小子,你对浩天做了什么?他一直痛,肠子都抽筋了。”
刘旭阴冷的瞪着罗小虎:“不要忘了,这儿是省城,他可是第一公子。”
“我呸!”
陆鹏冲了过去,连呸了几口:“连一枚残币都想贪,算毛线的第一公子。”
“陆鹏说得对,这孙子不该叫第一公子,该叫第一人渣,省城第一人渣。”
冷心柔几人也冲了过去,七嘴八舌的一起怼马浩天:“痛死了也是活该。”
“我想起来了,我们乡下有个土方子,听说吃米田共,可以缓解疼痛。”
罗小虎估计了时间,瞄了眼马浩天:“马少,你要受不了,可以试下。”
“小子,这笔账,我们记下了。”
刘旭见马浩天脸都变形了,冷冷看着虹姐:“虹姐,适可而止吧。”
“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叽叽歪歪的,你再叽歪一句,就废了你。”
虹姐眼神一冷:“马浩天知道内情,还想侵占古币,这是自找的。”
“泥马!这女人的眼神好冷,跟冰块似的,她到底是什么人?”
对上虹姐的眼神,刘旭打个冷颤,避开目光:“快出人命了。”
“他是死是活,和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虹姐冷笑:“这人渣说谎骗人,被上帝惩罚,你们应该祈求上苍。”
“虹姐,马浩天年轻不懂事,一时起了贪心,这一切是他自找的。”
一个平头男子走了过来:“可他已经受到了惩罚,可否放他一马?”
寸平头长得高高大大的,腰板特别挺拔,好像一株苍劲的古松。
不怒而威,骨子里散发着强大气势,举手投足间皆是霸气十足。
“好强!”
罗小虎脸色微变:“这家伙的段位,居然在虹姐和吕国强之上。”
“你居然替马浩天说话?”
看清平头男的穿着,虹姐愣了下:“你是代表个人,或那位?”
“这和老大无关,我和浩天的父亲是旧相识。”
平头男叹了口气:“虹姐,可否给我一个薄面,饶他一次?”
“好吧,这次看在你的面上,可以放他一马,下不为例。”
虹姐吸口冷气,对罗小虎使个眼色:“小虎,你觉得呢?”
“我去,这家伙什么来头?连虹姐似乎都要退让三分。”
罗小虎一算时间,差不多了:“这是你的人,你做主。”
“送他去医院吧。”
虹姐并不知道,是罗小虎动的手脚,以为看医生就行。
“多谢虹姐。”
平头男行了一礼,深深看了眼罗小虎,却没说话,匆忙而去。
“他是西南王最任信的心腹之一,段位和战力都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