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讲到。
吉吉山扔扔空瓶子。
他扔掉两个空瓶子。
一个空瓶子属于布布龙所用。
另一个空瓶子却是自己所用。
垃圾桶就在另一侧的墙角处。
吉吉山需要走走几步路。
他只能从桌子旁站起身。
紧跟着,快步走向垃圾桶。
吉吉山走得很快。
他情愿快速离开这张桌子。
不为别的,只想远离唾液。
准确的说法。
远离飞溅的唾液。
谁飞溅的唾液呀?
布布龙和吉吉山。
两人飞溅的唾液。
两人只要说话,嘴里就会飞溅出唾液。
任谁也无法摆脱飞溅的唾液。
任谁也会恶心之类。
就这样,吉吉山扔掉空瓶子后,便扭身走回来。
走着走着,心里害怕了。
不敢走走到布布龙的身旁。
却不能不走走下去。
这个时候,他距离布布龙很近的状态。
若贸然停止走走下去。
势必会引起布布龙的警惕。
无论如何,布布龙的情绪,也会反弹。
吉吉山不敢冒着如此风险。
他不敢走到布布龙的身旁。
不想走到桌子一边。
却必须走走下去。
硬着头皮走走下去。
这一下,吉吉山切实体会到硬着头皮的准确滋味了。
貌似揪心状。
很是难受的味道。
就这样,吉吉山稍稍停顿一下。
又走回到桌子边,准备继续坐在原来的椅子上。
他刚要坐下去。
突然想起一件程序。
他扔掉垃圾之后,也是扔掉几个空瓶子。
却没有洗手。
按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