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得更简单一点,应该算是舒小婉一个人“单挑”了好几个人!
那场面……网吧的老板只能说是“惊魂”!反正他里面已经有大半的电脑被砸烂不能用了!谁都不敢惹这个莫名疯狂的女人!谁见过女人能把男人打得跌飞,撞翻一排电脑的?
南宫琛在这时到来。
清一色的黑色西装下属,训练有素的姿势和动作,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没想到南宫琛会亲自过来,正在训人的民\警连忙转过身来,兴奋又诧异地打招呼,“琛少!您这么晚了还……”
南宫琛挥了挥手,做了个示意“噤声”的动作,不理会在场的众人,一眼便锁定了某人的方向,然后径自朝角落中的那个小小的身影走近——
她孤零零地坐在网吧门口的石阶上,对于身边的动静完全视若无睹,她静静地抱着小腿,头几乎聋拉到膝盖里面去。隔着几步的距离,她就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无助和落寞……
他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住。
她依旧没有抬头,南宫琛只能清了清嗓子,微微俯身,状似轻松地调侃:“能耐了……半夜出来打架?”
舒小婉一怔,抬头看到他的时候,眼眶迅速地泛红:“南宫琛,是你?”
刚一开口,沙哑的嗓音便泄露了她的情绪。
南宫琛面色顿敛,他的心中也跟着放软。突然不知道如何应对,他只能喟叹出声,同时伸手一捞,将她拽起来按在了怀里……
他脸上的嗤嘲顿敛,俊眉微隆,心早已因为那双泛红的眼眶而彻底放软。南宫琛陡然无措,突然不知道如何应对,他无奈地叹息,只能伸手用力一拽,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按入自己的怀里……
不知道她在凉夜中坐了多久?全身都冰冷而僵硬。南宫琛的薄唇紧抿,无声地收了收胳膊,让她的身体更贴上他的胸膛,温暖着她的体温……
舒小婉没有反抗。
她一反常态,乖乖顺顺地任由他抱着,冰凉的小手微颤着,甚至一点点主动伸出来,搂上了南宫琛的脖子,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颈间……
南宫琛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
眉心已然蹙紧,大掌却无声地抚上她纤细的脊背……他一下又一下地小心抚着她,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宠物,不带任何意欲色彩,却是至极的温柔。
“怎么了?”两相拥的姿势,他的薄唇很自然地贴在了她的耳畔,南宫琛附耳轻问,大掌拍了拍她的脊背,鼓励她说出来。
“……没什么!”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却执拗地更加搂紧了他,像是久落他乡的人找到亲人,她怎么都不肯松手。舒小婉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表情,但是她的声音,已经带了明显的哭腔……
“好,那就没什么。”他没有追问,甚至出乎意料地附和了她的话,安慰她的方式异样而霸气,“你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的大掌在她的脊背上又轻轻拍了两下,用这种无声的肢体语言,给她最大的依靠和支持!(未完待续)
这个不像,这个肯定不是……那个也肯定不是!她不知道,对方是早已离开了,还是很好地掩饰在着群人之中?总之,她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
舒小婉的拳头不由紧握,她实在无法接受:好不容易追到了ip地址,却不能把知道真相的人揪出的,给我发邮件算什么!你站出来啊!”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嘈杂的网吧顿时一静。
玩游戏的、看电影的皆是一怔,纷纷抬头看向舒小婉,然后再回头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纳闷和好奇——大半夜的,这个女人跑过来是打算找谁?
“你出来啊!”她分辨不出对方,只能紧紧地捏住双拳,因为绝望和希望并存而急得想哭出来,“你发邮件不就是想提醒我吗?告诉我啊!我爸爸到底是……”
她宁愿像疯子,像泼妇一般在这里喊,只要是能追查到真相的方法,她通通不介意去尝试。
“靠……喂!”角落里传完,便被没好气地声音打断。某个体型魁梧的男人从屏幕前起身,满脸不耐地开口,“干嘛呢!找男人回家去找!不知道我们今晚组队刷副本啊?你吵什么!”
“是不是你?”舒小婉的注意力却被他吸引过去,快速地冲过去,直接拨开他便检查他的屏幕。
会不会是他?
给她发过邮件?
“你干什么!!”男人怒喝,眼睁睁地看着游戏的主屏就这么被她关掉,他肯定要损失不少的战斗力和收获,于是一腔的熊脾气瞬间也上不定这个女人就是“敌方”派来的!他身边可都是同一个战队的兄弟,分分钟就能揍死她…………
南宫琛是近午夜才回来的。
长腿迈入客厅,他锐利的视线便朝田甜的房门淡淡一瞥,脸色有些冷——她用了手段让他离场,忙到这个时候才回来……这是不是过分
了一点?
“琛少。”管家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看到南宫琛,连忙又精神地站直,主动接了他手上的西装外套。
南宫琛淡淡地应了声,没有如往常一般直接上楼,而是反向往沙发上一坐,稍稍撩起了衬衫的衣袖:“把她给我叫出话的同时,他朝田甜的房间示意了一眼。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纵容”两个字。
那声“舅舅”,只是个称呼。他对亲情没有多大的概念,所以她也别妄想凭着这点为非作歹!
“田甜小姐她……睡下了。”管家的老脸微微红了红,挣扎了几秒钟,才选择最委婉的表达方式——刚刚田甜小姐房间的动静也实在太大了!很明显发生过那种事……他怎么好意思现在去叫人?
“睡了那就叫起来。”南宫琛冷声命令。
“可是,田甜小姐今晚带了男朋友回地汇报。
南宫琛顿时了然,目光中的冷冽却依旧不减。
他没有执意要求,而是径自起了身,如往常一般朝楼梯口走去,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正好扫到她的房门——她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射出柔和的灯光……她还没睡?
不知是哪种本能驱使,在大脑恢复思考之前,他的双脚已走向了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