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却被那个男人拦住:“您怎么一副受惊的样子?是不是在三楼……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干净的东西?!
他是指什么?
的脊背一寒,恐惧袭上心尖,她仓惶地摇头,脱口而出:“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然后飞快地奔向乔桑榆,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另一边。
祁漠挂了电话,踢了踢地上的男人:“都听到了?”
刘总顿时更慌了,脸上的汗水渗得更多,几乎是朝祁漠跪下:“您……您怎么能说凶手找到了呢?我刚刚就说了……那件事不是我干的!她一个小姑娘,和我无冤无仇的……我杀她干什么?”
况且杀人是违法的啊!
他脑子又没问题,怎么可能亲手去杀人?
“嗯。”祁漠闲闲地应了一声,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自己往旁边的高脚椅上一坐,打量着这个宽敞又昏暗的空间:“谁把灯开一下?”
他也是刚到这里。
然后很简单:冲进来,确认了刘总的身份,问了几句以后,直接把他按趴下,控制住全场。
灯开了。
炫彩的光影被覆盖,原本昏暗的t台被照亮,而那几个穿着几片羽毛的模特手足无措地站着,在明亮的灯光下脸色微窘,却不知道应该遮哪里?祁漠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让那几个走。”他背对着她们,朝下属比划了一下,在乔桑榆到来之前,先做环境的整理,又朝那个刘总看了一眼,“对了,把他拉下去穿穿好。”
这位青年才俊还真懂得享受!
大白天的,居然租了个场地,在这里办s-e--。
他得在桑榆到之前,把这些露骨的东西都清理干净
“诶!我们有话好好说啊!”
刘总被稀里糊涂地拉下去套了件衣服,又被稀里糊涂地拉回来,继续半趴半跪地匍匐在地上。他被折腾得隐隐崩溃,但是知道了祁漠的身份后,又深知自己招惹不起,只能服软着说好话:“那事真不是我干的!都是误会啊!”
他刚刚已经把前因后果都说了——
小井的确是他骗过去的,为了“办完事”给化个妆,弄得漂漂亮亮再介绍给自己兄弟。可是没想到他那位兄弟昨晚喝醉了,直接跑到房间里,把小井错以为是,按床上就又亲又摸……
反正一个是醉鬼,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本来就想顺水推舟算了!可是没想到那个小井挣扎得厉害,踹了兄弟一脚突然就跑了,他们一起追出去的,当时小井衣衫不整地不敢往楼下跑,就跑上了阁楼……
他们没敢追上阁楼。
租用别墅的时候,他们就被交代过,阁楼不外租,也不能上去看。昨天晚上,似乎阁楼也正好有人,小井尖叫着冲上去,不足两分钟就没了声音。
后了一句:“人我们做了,你们继续玩。井水不犯河水。”
事情就是这样。
他们招惹不起,大家也都不是一个圈子,所以各做各的事。
“其实……”刘总试图把事情再解释一遍,却被祁漠止住。
“我知道。”他打断他,冷冷地睥睨了一眼,直白出声,“不过没兴趣。我只要你承认,一切都是你干的,懂吗?”
他不想节外生枝。
至少对乔桑榆,不适合太复杂的结果。她的朋友死了,她急需要一个交代,他便先给她一个交代,让她的恨意可以有宣泄,可以放下。
至于小井……
可能,是她撞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只能算她运气不好,他也帮不了她。
“为什么?”刘总一脸的不愿。
祁漠微笑。
“就凭你斗不过阁楼里的人,也斗不过我。”恃强凛弱,就是这么来的。
乔桑榆到的时候,刘总已经气息奄奄。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被吓的。
“他是凶手?”乔桑榆跑过地揪住了他的衣领,情绪失控地吼出来,“你为什么要杀小井?你们为什么要对付她?”小井什么都没有做错,她从来没有影响到任何人!
“呃……”
刘总吃痛地低吟,脸色涨红又扭曲。
他的肋骨大概是被祁漠后来的那一脚踢断了,脊背也疼得厉害,乔桑榆这样“搬动”他的身体……他有种骨骼错位的痛感。他只能僵着身体抽气,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乔桑榆的问题。
“是你布置了小井自杀?”一路的奔波折腾,乔桑榆已没有动武的力气,只能拧着他的衣领,越揪越紧,“混蛋!你害死了她,还想让她不明不白地帮你背黑锅吗?你这个人渣!”
差一点,小井就会以“自杀”的名义下葬,一辈子蒙受不白之冤。
可是现在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