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你的呢?是不是打给在熙他哥?”大家都看向苏木。
苏木笑着点头,“嗯,先打一件给他,再打一件给熙熙。”
“小姨最好了!”陆在熙感动,“小姨,快教教我,我先学打围巾!”
“好!”苏木放下手里的毛衣针,“围巾简单,又是男孩子戴的,打平针就好不用什么花样。我这里有两个色,灰色和黑色,你选哪个?”
“那就灰色吧!”陆在熙想到岑君生还挺白的,灰色应该好看。
“行,来拿起针,我教你怎么起针……”苏木开始教陆在熙,一屋子姑娘边聊天边忙着手里的活,一片暖意融融。
另一边沈山河回到县城后,王子良看他一直闷闷不乐,便找了个时间去他家。
“最近怎么了?”王子良问。
沈山河苦笑,“王记,果然如您所料,那个叫苏木的女孩子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连沈乔都不是,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王子良惊了一下,虽然猜到了一点,但真的成了事实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那你爱人……张华怎么说的?”王子良问。
“她说当年她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后来怀了孩子又担心是我的,不敢打掉。只不过生下孩子后发现不对,就和隔壁床的人换掉了。”
“她怎么能这样?”王子良皱起眉头,“她说的你信了?”
沈山河苦笑,“不相信又能怎样,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她的顾虑也有道理,如果当年知道她出事,也许我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
“现在想想,如果她真是受害者,那就不该嫌弃她。可她对孩子的态度让我心寒,明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她亲生的,还那么狠心对她,我从来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王子良沉默,“万一她又骗了你呢?当年她不是被迫的呢?”
“我……”沈山河有点心灰意冷,“我也想过这种可能,可是你说我能怎么办?现在提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我要把头上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展示给大家看吗?你看她现在这性格,要是我敢提,她可能就会鱼死网破,那我的前途就都毁了。”
王子良叹口气,还真有可能,张华那个泼妇,你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沈山河本来是要调到省城的,因为她的事已经被连累过一次,难道还要再被她拖累一次?
他们在政界说起来似乎有点权力,可是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容易就被拉下马,不是那么容易的。
有些亏明知道也要咽进肚子里。
“那就这样算了?”王子良问。
“我再想想。”沈山河一脸无奈,“明年县里不是有扶贫项目吗?干脆让我下乡算了,远离这些是非……”
王子良点头,拍拍沈山河的肩膀,“也好,正好做一点政绩,也可以减少一些对以后的影响。不要被这件事打垮,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