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靓扭过头不去看她，咬牙道：“你现在假惺惺的说这些有什么用？！要是你妈能省心点，我们会是现在的样子吗？！”
“……”冉珂动了动嘴唇，最后只是苍白无力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赵靓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蠢货……当时我明明都让你跑了！你还非要留下来……现在后悔了吧！”
冉珂轻轻的摇头：“我……我不后悔的……”
赵靓看样子又要骂她，姜咻举起手：“你们能不能先握手言和？等我们走了，你们慢慢吵？”
赵靓横她一眼：“那你还不快走！？”
姜咻从来没有见过不要脸不要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道：“这地方，我的。”
江敛在旁边举手：“准确来说，我的。”
赵靓：”……“
赵靓冷哼了一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姜咻好奇的道：“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赵靓的神色暗了暗，垂下眸道：“……实验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就变成这样了，本来是要被回收的，但是运气比较好，苟活了下来，就一直在指挥中心扫地。”
姜咻道：“那你还可以变回去吗？”
“……我不知道。”赵靓声音沙哑：“我打听了很久，都没有消息。”她伸出手，看着那苍老的、完全不像是十九岁小姑娘的手，苦笑了一下：“毕竟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变回去呢？”
冉珂眼睛里有了水光，赵靓就骂她：“哭哭哭！哭有什么用！”
冉珂立刻就不敢哭了。
姜咻：“……”
姜咻点了点桌面：”我们先不说这个了……你对Dene知道多少？“
“不多。”赵靓说：“他们都很谨慎，不可能让我这样的人知道太多的。”
姜咻道：“那你知道Dene的创立人是谁吗？你见过么？“
“她没有来过分部。”赵靓说：“但是我知道她是个女人，他们都叫她主人。”
“女人……”姜咻下意识的就想起了香榭丽舍见到的那个女人，许惊蛰至今都还在对方的手里。
“对，是个女人。”赵靓说：“Dene就像是一个邪教，他们疯狂的崇拜那个女人，将那个女人说的话奉为神谕，如果有一点的不敬，都会被处以极刑。”
姜咻没说话。
赵靓又道：“我还听说，S就是她的儿子。”
“S是她的儿子！？”姜咻一怔。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有人说听见S叫她母亲。“
姜咻喝了口水，又问：“Dene的总部在哪里你知道吗？”
赵靓讥诮的道：“你觉得我要是知道了，还能活着？”
姜咻哦了一声：“那你知道的也不多啊，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现在就死还是等会儿？”
“你！！”赵靓气的咬牙切齿，十分的想要跟姜咻动手，但是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傅沉寒，还是坐了下去。
她可没有忘记这男人轻轻松松的就把一扇铁门踹倒了，当胸一脚让她飞出去好几米，现在心口还疼。
姜咻狐假虎威，冷着脸道：“赵小姐，你要是没有别的情报能告诉我，我也就没有留着你的必要了，你说是不是？毕竟我不做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