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展信佳的实际让周颐觉得有点喜欢。
好吧,她或许在面对喜欢的人是时候总是没有底线的,要是换个人来这么说的话她肯定是觉得放浪的,但是是展信佳说的话她就觉得超级可爱。
太可爱了好吧,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最不正经的话。
身为一个血气方刚年纪的aha,一般来说都是很不能经得住ga的撩拨的,尤其是对方身上还带有你的临时标记,而且你俩的信息素匹配度还那么高,所以就代表着如果对方一但想开展晋江不允许我写出来的运动的时候身为aha的周颐就立马能感知到。
然后给予疯狂的回应。
比如说现在这一刻。
黑暗中周颐与展信佳对视着,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情绪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的滚动着。
或许是怕打草惊了蛇,所以她们两个人都是屏着呼吸的,生怕吓到了谁一般。
在这种时刻身为aha的周颐定然感觉是更为敏锐的,她感受着从身旁传出来的青莲花香慢慢的把自己包裹住,那些长了触角的信息素像是章鱼的脚一样急切地把她推向展信佳的更靠近,然后她就像是被美杜莎迷惑的凡人,情不自禁地献祭出自己的所有一切。
只要展信佳要,只要她周颐有。
周颐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再深爱着一个人,更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的迷恋一个人的身体。
她上一世在后来有过与很多个人的曾经,荒唐过很多个年月,虽然记得不是太清楚,但确实是有过发生的。
那么多个人,那么多的时光,但却从来没有让她忘记过,更没有谁能像展信佳这样能给她带来从灵魂深处的颤抖。
她放纵了自己,后者也包容住了她。
热意在漫步,而她则与展信佳在海里沉浮,然后慢慢地窗外开始下起了一场雨。
雨声最开始是很小的,后面就变得有些呜咽了,再被晚风一吹,便像极了谁夜里那场已经破碎了的梦,惊艳了少年人的时光。
随风摇啊摇,晚风吹呀吹。
汗水打湿了肩,有人用手扣住了谁的掌心,然后咬在了谁的肩头。
夏日里的夜晚
太热,那怕是下了雨也总是带着炙热的气息,在黑暗里无尽的放肆,还带着丝丝麝香腥味,粘稠又似被谁打开了粘在瓶盖上的酸奶。
展信佳的黑发散了周颐的满肩,她总是好强的,哪怕在这种时候也是如此,雨微顿了以后非要坐起来,要自己掌握所有。
周颐既怕伤着了她又怕自己伤不到她,初始是躲着的,后面就由着了对方,被对方操控着自己。
水声大了,是雨又起了。
黑暗里分不清是谁的吻先开始的,后面便都乱了。
雨水打在玻璃上,哗啦哗啦的。
汗水滴在床单上,滴答滴答的。
好一场夜雨,好一段美人香。
最后的最后展信佳累了,把自己脑袋趴在周颐的肩上,懒洋洋的问着那个在最后非常克制的aha:“都结婚了,还这样”
她轻叹了一声,状似无意:“不打算永久标记我吗”
周颐的最后宁可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背上,也不愿意咬在她颈侧的腺体上完成a间最亲密的联接。
于敏感的,又习惯了临时标记的ga而言,这确实是有些不理解的。
她的aha有些坚持总是如此,让人又气又心酸。
闻言,周颐用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缓解着她激烈之后的心悸。
“不急的。”周颐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