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湛靠着她的肩头,滑腻的触感要把他残存的理智击破。
他的心跳得很快,抵在墙壁上的手,也由于长时间没动变得麻木。
越过手臂,攀过肩头,直击头皮。
酥麻感像是触电一样,他眼睛和鼻子连着的神经,酸酸胀胀,随后眼底酝起薄雾微微泛红。
他动作缓慢的改变姿势,与乔软对视上时两人皆是一愣。
乔软惊诧他带着雾气的双眼,没搞清这男人是怎么回事,而她红红的眼睛却刺激着贺湛的神经。
“你来干什么!时间不是还…”
灵巧的舌头堵住她的话。
漫长的吻落下,乔软呼着气。
暧昧散去,她钝感无力,想到今日的主题。
还有尚在汤泉里的贺妈妈,她懊恼不已。
明明自己刚和这个男人离婚不久,结婚期间没有做的事情,怎么反倒离婚做了不少。
想到这里她眼睛更红了,贝齿不自觉的研磨着唇瓣,双手死死抓着浴巾。
迟来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贺湛真是半分距离感也没有,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线,她内心很煎熬,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让她对自己都有些抵触。
她所坚守的离婚后不再纠缠,大家各自安好,仿佛成一道道摆设。
贺湛愣住,小白兔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红了眼。
他抬手轻触她通红的双眼,替她抚平紧皱的眉头。
“怎么了?”
乔软撇头不想看他,她现在内心极度矛盾。
贺湛挑眉。
“你不说我就当无事发生了,再说了我来见你还要分时间吗?”
乔软看着他这无所谓又欠抽的模样,气的脸颊红扑扑的,眉头紧锁。
完全不顾男人说什么,她皱眉反驳,“我本来也不想见你!”
男人眼底戏谑。
乔软觉得这不对劲,自己的气势怎么这么弱。
要不要再补一句挑衅,就说:男人过度自恋是种病?
就像清照一样。
贺湛没等到下,从他的视角看去,小兔子沉默不语,思绪明显不在他身上。
走神了?
难道是在想相亲餐厅见面的那个男人?
他心底不畅,连带翘起的嘴角也压了下去。
“你在想什么?”
他一把将人搂紧,擒住她的下巴。
乔软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又被男人强制索吻。
不知过了多久,低沉的声音传来。
“难道是以为我在跟踪你?”
“之前说过我离婚了,还记得吗?我和她没有感情,都是我妈自作主张的结果。
不过领证和离婚我都没去,我妈让我过来给人家道歉。”
乔软抬头,震惊的看着贺湛,男人嘴角的笑意未散。
他那轻描淡写的模样真的让乔软极度不舒适,结婚三年他从未出现过,结婚不来也就罢了,连离婚没去这种丝毫没有绅士风度的事情他都能说得出口!
恶心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