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水瓶捡起来,对着水龙头,接了满满一下子水。
我发现这里的水也很差,微微有股子屎臭味。
我怀疑是不是供水管道出了啥问题,很可能管道漏了,整个管道内的水都被污水污染了啥的。
但我又不是自来水公司的,懒着管这些小问题。
我举着水瓶,等回到厅里时,我发现胡子把黄医生的外衣脱了,还把外衣撕成一条一条的,而且胡子用这种“绳子”,把黄医生的双手双脚都捆的结结实实。
我又对着黄医生,把这一瓶“臭水”对准他迎头浇下。
刚开始黄医生没反应,但渐渐地,他难受的哆嗦起来,最后他睁开眼睛时,还念叨说,“冻、冻死我了!”
我跟胡子并排站在他面前,而且我俩都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黄医生盯着我俩,突然间他反应过来了。他试着要站起来,问题是他被绑着呢。
他挣扎几下后,急的扯嗓子大喊,“救命!来人啊!”
胡子突然呵呵笑了,随后他也尖着嗓子喊救命,尤其胡子的嗓门,比黄医生还大。
黄医生被胡子这举动一弄,他又不叫了。
我跟黄医生说,“你大喊救命,有意思么?”
黄医生明白点啥,他带着一股被吓到的样子,反问我俩,“你们什么人?”
胡子一摸兜,拿出一个小充电器。
我本来一愣,心说这货的兜里怎么带着这玩意?但又一琢磨,我懂了。
胡子一定是在之前离开时,买了手机,这充电器也应该是跟手机一起得到的。
胡子特意抻了抻跟充电器连带的胶皮线。他尖着嗓子问黄医生,“认识这个么?”
黄医生点点头,回答说,“充电器!”
胡子对这回答很不满意,他呸了一声,又解释说,“可别小瞧这玩意,知道么?这胶皮线带着弹性,我用它勒你,你绝对会史无前例的嗨一嗨。”
黄医生脸色一变,而胡子又凑到黄医生的身后,把胶皮线对着黄医生的脖子绕了一圈。
胡子吹了声哨,这一刻他还双手加劲。
黄医生整个人都被连带的往后一绷,他的脸也红的吓人。
他嘴里呃、呃着,甚至舌头还伸出来一小节,那上面都挂着很黏的哈喇子。
要是一般人像胡子这么做,我或许会立刻拦着他,但我知道胡子有分寸,甚至我也敢肯定,胡子是想吓唬吓唬黄医生,也只有黄医生真的害怕了,我和胡子一会才能好好问话。
我耐着性子等着。这么持续了十几秒钟,胡子猛地松手。
黄医生猛咳一番,而且边咳他还边贪婪的呼吸着。
我蹲在黄医生面前,还伸手对着他的眼框摸了摸,又摸了摸他的耳洞和咽喉部位。
这都是让人很敏感的地方,黄医生拿出一副被吓到的恐惧样儿。
他说话声调也有点走音了。他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想做什么?别乱来,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我跟胡子互相看了看。
胡子对我偷偷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咱们可以问话了。
但我还不满足,而且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