龅牙女拿出不甘心的架势,但也立刻退回到丑娘身后。
丑娘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点穴的?而且很奇怪,我刚刚跟你交手时,以为跟你打起来会半斤八两,但给我感觉,刚刚的你,又好像不懂身手呢?”
我发现这丑娘的眼光真挺狠,话也问到点子上了。而我出于各种考虑,当然不能露底了。
我没急着回答,反倒琢磨着,怎么编瞎话,争取让她能把我和胡子放了。
丑娘显得没啥耐心,稍微沉默一会儿,丑娘又对龅牙女说,“算了,跟两个死人有什么好聊的,送他们上路吧。”
龅牙女很古怪的稍微迟疑一下,但她一摸腰间,最后拿出一个超大号的注射器。
这注射器里充满了红色的液体。龅牙女多说一句,“这是动物的血。”
我明白了,她要是把这血全打到我身体里,我肯定会出现排斥反应,那么一来,我保准会死的很惨。
龅牙女举着注射器,这就往我身边一步步走来。
我当然不想死,而且在这紧要关头,我绕过刚才丑娘的问题,又跟她说,“我没猜错的话,这地道是越狱用的吧?我和我兄弟是刚来的,为了能活下来,才当了梨王的手下。你们要想越狱,我不拦着,而且越狱肯定有危险,我和我兄弟能加入的话,那最好不过,我俩不仅不会拖后腿,还会祝你们一臂之力。”
丑娘听完压根没反应,龅牙女特意扭头看了看丑娘。但丑娘这种态度,让龅牙女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最终走到我身边,还就势要把注射器刺到我脖颈中。
我盯着注射器上的针头,瞳孔都猛缩一下。
我以为自己今晚要遭大劫了,谁知道丑娘突然喊了句等等,又对龅牙女说,“你小心些,把这小子身上的绳子稍微松一松,然后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龅牙女一愣,我也一愣。
我心说这算什么?难道这帮娘们想对我来个奸杀?
我又猛地挣扎起来,但没啥效果。龅牙女把她的招牌武器,那把小镰刀拿出来,特意顶在我脖子上。
我只好不乱动,这龅牙女倒也真粗暴,反正被她折腾一通,最后我敞着怀,只穿着裤衩,外裤被脱到膝盖以下。我身体上除了敏感部位,大部分地方也都暴露在这些娘们的面前。
我发现龅牙女不地道,她偷偷盯着我裤裆看。至于丑娘,她反倒把精力放在我的脚踝上。
她为了看的更清楚,还特意走过来,蹲在我双脚前。
我的脚踝上有一条疤,这是取走跟踪器时留下的。
丑娘大有深意的点点头。她又伸出双手,从下到上的对我摸了起来。
我形容不好自己心里的感受,被这么丑的老娘们,这么放肆的摸着,我还有些恶心了。
但丑娘拿捏着尺度,没对我裤裆那种敏感地方下手,最后她一直摸到我的脑瓜。
她隔着头发,又摸到我的另一个伤疤了,因为我做过开颅手术,脑内被植入过芯片。
丑娘拿出一副顿悟的样子,跟我说,“原来如此。”
我心里一惊,心说难道她猜出什么了?
另外很奇怪,她对我跟变了个态度似的,也有些客气了。
她指了指胡子,又跟我说,“你刚刚说,你和你兄弟能帮我,但你能代表你俩为这话做主么?”
我点点头。丑娘喊了句好,她又站起来,重新走回角落里,她还对龅牙女摆手,让龅牙女把替我穿衣服。
我发现自己今晚是不是要犯桃花?隔了这么一会,我连续被丑娘和龅牙女摸了身子。
而这龅牙女,不像丑娘,手上有些不老实,就说给我提裤子时,她的双手故意离我裤裆敏感处特别近。
丑娘一直耐着性子等着,最后等龅牙女忙活完,丑娘又说,“我除了想越狱,这期间还有一个重要的事要做,而且这事危险很大,很可能把命搭进去,你考虑清楚,要是都帮我俩,我答应让你俩入伙,要是不行……”
丑娘留了半句话没说,她还特意看了看那个充满动物血的注射器。
我心说丑娘真就是属王八羔子的,她现在仗着我俩被俘,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要求我俩给她卖命。
但话说回来,我要不同意的话,迎接我的,立刻就是注射死刑。
我想了一会儿,心里全是怒火,最后我却忍不住的只能苦笑,问丑娘,“我现在还有谈判的本钱么?”
丑娘突然冷笑了,也反问说,“你的意思,你代表你们俩,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