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兔崽子挺黑的,甚至往深了说,这里的人要都是这样,我们想把那哥仨捞出来,不知道手里的十万卢比够不够用。
我忍不住的直皱眉,而那红汉子突然咧嘴笑了,笑的很阴险。
斗鸡眼和大根又交流了几句,斗鸡眼很心急,也跟我说。那意思,我们就当这两天白挣了,赶紧拿钱买平安吧。
但没等我回答呢,执法局的院子里出现了四个人。
其中三个是村民,另一个是一个穿着制服的恶三。
恶三的脸色很差,甚至一直冷冰冰的,至于那三人,看起来倒是没啥大碍。
我心说难道这三人就这么被放了?但我没时间多想,我叫上斗鸡眼和大根,我们一起走向门口。
那红汉子又拿出一副刁难的架势,不让我们往里走。
但他这次的刁难,没啥用了。我们站在门口,那恶三把三个村民送了出来。
红汉子喊到这一幕后,目瞪口呆。至于那恶三,他沉着脸,跟我们喊了一番。
他说的是天竺语,我听不懂,而斗鸡眼呢,边听边跟恶三打哈哈,等恶三转身离去后,斗鸡眼又跟我翻译。
恶三的意思,我们这些外来的贩子,要懂得嗒旺的规矩,以后摆地摊可以,但不要恶意破坏市场秩序,更不要乱抬物价。
我突然联系起一件事,我心说那圆脸胖子真够可以的嘛,我们这次被恶三找麻烦,肯定跟他脱不开关系。
这期间,红汉子又屁颠屁颠的跑到那个恶三旁,他拿出一副哈巴狗的架势,跟恶三说了一番话。
我估计他是不死心,毕竟眼瞅着能搂钱的机会没了,他想让恶三再找借口,把我们这些人都抓了。
但恶三根本不理这红汉子,最后被红汉子说烦了,他甩手给这红汉子一个巴掌。
红汉子捂着脸,还迁怒的看着我们。
我不想找这红汉子的麻烦,毕竟没必要,我又对斗鸡眼他们说,“赶紧走!”
我们一路又回到旅店,这期间,我发现有个村民走快了后,他变得有点瘸。
我又把他裤腿撩起来看了看,好家伙,他脚后跟受了伤,紫了一大片。
我问这村民,“是不是挨刑了?”
斗鸡眼翻译着,这村民听完点点头,说那帮恶三很凶,有股子往死了打的架势,但最后很奇怪,他们接了个手机,就把我们放了。
这分明是有人给我们求情了,而且这人还挺硬,能使唤住恶三。
我脑中冒出一个问号来,想不到这人是谁。
等回到旅店后,胡子显得蔫头巴脑的,正在床上趴着呢,他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胡子看到这三个村民回来后,他还赞了几句,那意思,现在有钱还是好办事的。
我也没瞒着胡子,把刚刚的情况都跟胡子说了。
胡子一愣,还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估计是坐的太急了,肚子被一牵扯,他又忍不住的呲牙咧嘴一下。
胡子盯着斗鸡眼,表情还突然怪怪的。
斗鸡眼有些莫名其妙,而我也一脸不解,我问胡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