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惑摆摆手,只简要的回答几句说,“蛊王被击毙了,那寨子被烧了,至于其中的过程,拿一个惨字形容就可以了。”
老蛇一定又想到伤心事了,低声念叨一番。那意思,让他两位兄弟走好。
我品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心说难道小柔,也就是10086没死?不然凭老蛇跟小柔的交情,不可能不提到她嘛。
我怀疑小柔很可能做完任务就提前撤了,她不想见到我和胡子,尤其不想让我俩知道她的真面目。
但我相信,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把她认出来,尤其……她屁股上有一颗红痣。
胡子更在乎格桑尼玛,随后提了一嘴。
我本来抱着悲观的态度,心说这土著人又不懂得枪,很可能在之前寨子里的动乱时刻,就死掉了。
没料到古惑和老蛇一听到格桑尼玛的名字后,他俩表情全变得怪怪的。
古惑说,这小子很皮实,而且还跟蛊王交过手,在打斗进入白热化时,他还把斧头和一切他能捡到的武器全撇了出去,让蛊王一度没有还手之力。
老蛇也啧啧几声。这分明是一种赞扬。
我和胡子听的纳闷,胡子又问,“照这么说,那爷们活下来了?”
老蛇哼一声说,“我和古惑撤退时,本想带着格桑尼玛,但那土包子,非说那寨子里值钱的东西不少,就死活又留了下来。我俩告诉他,这个山洞的具体位置所在,估计晚一些吧,他会过来跟我们汇合的。”
在我印象中,把寨子里最值钱的就是石油了,但这东西根本带不走,另外有几个无脸怪人的头罩上还镶着红色“宝石”,这或许能值俩钱。
胡子因此对格桑尼玛的印象又提升了一个层面,他忍不住嘿嘿笑了,说这爷们像我啊,有当大盗的潜质。
我们接下来没在多说什么。古惑和老蛇稍微歇息后,又一起出去了。
他俩的意思,想把达瓦拉拇找过来,另外把我们藏匿的背包等物品,也一并拿到这里来。
我和胡子本想一起跟过去,但古惑很强硬的拒绝了,他说,“人多不好,拖后腿。”
最后古惑还特意看了看胡子。胡子脸一沉,说他可不是个拖后腿的人。
古惑和老蛇的一来一回也很快,不到两个钟头,他们又重新回到山洞里。
古惑背着昏迷的达瓦拉拇,老蛇身上挂着不少背包。
我发现达瓦拉拇的手腕和脚踝,都有淤血发青的迹象,很明显被绑过,另外她的脑门红彤彤一片,细看看,还有****道。
我有个猜测,达瓦拉拇跟我们五人分开后,她一直在寨子外等信,而小柔趁空偷袭了她,还把她绑了,在其脑门上又写了废物两字。
古惑这次把达瓦拉拇带回来,特意把她脑门蹭了蹭,这才导致她脑门那么红。
我实在不知道小柔和达瓦拉拇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何达瓦拉拇屡屡中招,或者屡屡不受小柔的待见呢?
当然了,我没法问太多。
古惑还让大家都尽可量的早休息,因为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动身走人了。
我和胡子其实也很累了,这山洞的空间虽然不大,我们这些人都躲进来后,更是显得拥挤,但我俩还是找个舒服的姿势,蜷曲着躺了下来。
一晃到了夜里,我正迷迷糊糊的睡着时,山洞外想起了布谷、布谷的声音。
我对这声音太敏感了,一下子坐了起来。
其他人其实也被这布谷声弄醒了,因为大家睡觉时,也都竖着一个耳朵,警惕周围的一举一动呢。
古惑哼笑一声,又提醒说,“那土人回来了,估计找不到家门,正学鸟叫寻求帮助呢。”
老蛇倒是有感而发的叹了口气,说这土人是个好料子,当时要被发现的话,肯定会被带走的。
古惑应了一声。我听完心里却一震。
我隐隐明白老蛇这话的意思,只是我很想知道,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是哪个组织,要在大峡谷里挑选种子选手的?
我打心里措着词,想找机会多问几句。
但洞外的布谷声越发频繁,古惑拿出头疼的样子,对我和胡子说,“两位兄弟,你们把这迷途的小鸟带回来吧!”
随后他和老蛇都选择躺下来,继续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