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杀出一条路来,甚至是带着他俩跟其它战圈的猎人汇合。
我对他俩提醒一声,让他俩跟着我。我又试着往前走。
但三只鬣狗很聪明,我们仨刚有这举动,这三只鬣狗也伴随的一同移动脚步,而且它们很默契,一直保持着丁字形。
我走了几步后,发现实际情况根本不是我想的这样,我还被迫止住脚步。
而就当我们仨刚停下时,或许是我们仨背靠背的配合出现了一丝的漏洞,这让三只鬣狗觉得有可乘之机了。
有一只鬣狗当先古怪的呜了一声,随后它们仨故意压低着头,猛冲了过来。
我看着它们跑动的姿势,冷不丁想起了小推土机,我猜它们之所以这么跑,是把自己最敏感的脸护住,而且它的脑袋上都是树脂,跟盔甲一样。
它们只要不受伤的凑近了,再伺机**就行了。
我对斗鸡眼和大根提醒,等三只鬣狗又凑近一些后,我们仨都舞着刀,跟鬣狗搏斗起来。
斗鸡眼和大根的折叠刀很一般,刀刃不够锋利,无论怎么砍下去,根本就弄不破鬣狗的盔甲。但他俩有股子犟劲儿。他俩都扯嗓子喊着,不放弃的一直砍着。
我本来对着自己眼前的这只鬣狗,把瓷刀狠狠戳了过去,但这鬣狗很聪明,似乎猜到了我的瓷刀的不一般,它突然歪了脑袋,把这一刀避了过去。
这么一打岔,它几乎贴着我站在我的身前方了。
我看它这就要乱舞着爪子,隔着我,对着斗鸡眼和大根的屁股乱抓。我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我也提醒自己不能坑队友,在如此关键时刻,我一发狠,也用了一个昏招。
我岔开双腿,对着鬣狗的脑袋跳了过去,另外我还拿捏尺度的锁紧了双腿。
说白了,我用双腿的力道,把鬣狗紧紧夹住了。就这么一下子,绝对快把鬣狗弄晕乎了。它也不**了,反倒挣扎着,想退出去。
我没停歇,也觉得机会来了。
我举着瓷刀,对着它身上狠狠戳了几下。
其实这鬣狗的身上也裹了不少树脂,但一来我的刀锋利,二来它裹的树脂并不怎么厚。
我戳的这几下,至少戳进去三刀,而且每一刀都见血。
最后我举着刀身红红的瓷刀。望着脚下的这个刚死的鬣狗。
我稍微松了口气,而这只鬣狗的死,也刺激了它的其他同伴。
整个鬣狗群都被弥漫的死亡气氛影响到了。原本攻击着斗鸡眼和大根的鬣狗,现在全拿出夹着尾巴的架势,嗖嗖的退了回去。
至于其他战圈的鬣狗,也都后退着,整体停止了攻击。
我们九个人都能借此喘口气了。我大体看了看其他战圈的其他人。他们都多多少少的挂了彩,尤其原本就受伤的那个猎户,现在他单腿跪在地上,似乎有些扛不住了。
我很担心这人的伤势。而这一刻,我听到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里传来一声呜呜。
我顺着望过去,有一个鬣狗躲在这个灌木丛里,它还只是微微的探出一个脑袋来。
在它的呜呜声过后,其他鬣狗改变战略了,大部分鬣狗舍弃了原来的战圈,全向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看到心头一紧,我心说好家伙,这帮鬣狗是想跟我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