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我也不是练举重的出身,尤其身子还相对单薄,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我只是稍微扛了一下,就再也扛不住的被肥女扑到了。
我躺在地上,肥女坐在我身上,她还忍不住的直扭身子。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她一身****的肥肉都在乱颤着,我没放弃抵抗,使劲抓着她胸口那俩饽饽借劲,想把她挪走。
给我感觉,她这身肉也很邪门,跟棉花糖一样,出奇的软,这让我有种有劲却抓不出来的感觉。
肥女压根不觉得疼,继续扭着身子。我估计真要持续下去,没多久自己就得晕了,甚至硬生生窒息而亡。
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没想到逃犯意外的救了我。他原本躲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出于啥原因,他叽里咕噜骂咧几句,似乎是他那地方的土话,他几步走过来,跟拎小孩一样把肥女拎起来,又喝了句,“滚!”就把她跟丢沙袋一样,丢到一旁了。
随后他伸过一只手过来拽我,要把我弄起来。我这时都有要翻白眼的架势了,也忘了现在啥处境了。
我还跟逃犯念叨一句,“谢了,兄弟!”但一瞬间我又反应过来了,一脸惊悚的看着逃犯。
逃犯嘿嘿一笑,回了句,“甭谢。”就举起刀,对着我脖颈砍了过来。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心说完了。我俩眼一闭……
我以为自己死了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熏醒了。这味道很刺激,是油灯发出来的。我一边咳嗽,一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封闭的木屋里。
屋顶挂着一个油灯,发出微弱的亮光,把这里弄得极其昏暗,另外逃犯就蹲在不远处的一个铁锅前,另一个角落里还蜷曲的坐着肥女。只是此时的肥女,不再****了。她似乎昏迷了,耷拉个脑袋,身上披着一条红毛毯。
此时我的脖颈特别疼,就好像要断了一样,我有个猜测,刚刚逃犯用刀背砍了我,所以我侥幸还活着。但看现在架势,他明显把我掳了。我一激动,想站起来。等刚有起身的动作,我很郁闷的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小椅子上,压根动不了。
逃犯原本正盯着铁锅愣愣发呆呢,被我这一闹,他回过神,扭头看过来。
我紧张上了,而且这时逃犯还把脸上的面罩摘了。这让我能看到他的真面容了。
不得不说,这人太狰狞了。他五官倒不咋吓人,只是右脸颊上,有一条一寸来长的伤疤,这像是被野兽挠出来的,这条伤疤的尾端还紧贴眼角,能想象得到当时他跟野兽搏斗的场面有多凶险,野兽这一爪要是稍微偏差一点,他这个眼珠就废了。
另外他脖子侧面还纹着一个豹子头。我不知道这代表的是啥。
他打量我的同时,还怪笑几声,随后拿出一副贪婪的表情,大步走了过来。要不是我特意往后板着身子,他的脸肯定都贴到我脸上了,最后我俩用几乎鼻子挨着鼻子的距离,对视着。
我打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说这怪物,到底想什么呢?
许久后,他把脸往后缩了缩,跟我说,“我爷爷说过,这世上有‘完美寄主’的存在,我本来不信,因为没有人会这么厉害,能抗住金蚕蛊的毒性甚至不死,但我错了,活生生的‘完美寄主’就在我面前。”随后他还流露出一副极其欣赏的样子。
我本来迷迷糊糊,心说什么寄主不寄主的,跟我有屁关系,但听完整句话,我明白了,心说老子******就是!还是个专门伺候虫子的寄主?
我想说点啥,问题是压根说不出来。逃犯的思维方式也绝对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一转话题,竟又说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他说可以把我放了,毕竟要给朋友一个面子,而且他也很喜欢我这小子的性格。
我先是诧异,心说有这好事?之后我又纳闷,心说哪个朋友?没等我再多想呢,他扭过头,指着那个铁锅说,“我饿了,相信你也饿了,这样吧,咱们一起吃顿肉,也就用个把钟头的时间,然后你就自由了。”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信,也不想吃。他脸一沉,不再说啥,径直走过去,掀开锅盖,一股热气从里面冒了出来。
这锅旁边还有两只铁腕,他把两只碗都盛满了肉和汤。把其中一只端了过来。
我发现他用刀很厉害,趁空摸后腰,拿出刀,看似随意的对我身上割了两下,我整个身子一松,上面的绳子断了。
他一手举碗,一手举刀,冷冷看着我。
我猜自己要不吃这肉,就是不给他“饭子”,下场是啥不言而喻!
我心跳的厉害,还忍不住喘着粗气。我强压着性子,问他,“这肉不会有毒吧?”
逃犯用尖刀戳起一块肉,放到自己嘴里嚼了起来,这是用实际行动跟我表示,这肉干净!
我心说去他娘的吧,有肉吃,还能活命,这便宜事上哪找去,我就一横心,豪爽的把肉接了过来,还把最大的一块肉放到了嘴里……
(想问问,这世上什么肉最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