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腾呆头呆脑的,并不回答。丑娘叹口气,说没那么简单。
她看我一直拿出随时准备打斗的姿势,她又劝了句,让我先收招!
我被怒火带着,这双手特别的痒痒。而且被那小人影响着,我盯着不远处的一双椅子,很想冲过去,对它狠狠戳上一番,借此撒撒气。
但我也明白,自己的双手太嫩了,没系统的“锤炼”过,这细皮嫩肉的,真戳伤了,我别被弄出个手指骨折啥的。
我最后硬生生压住了这个念头,又仰头大吼了几声。
我的声调很高很怪,在场所有人都多多少少被吓到了。
阿刀一直想凑到我近处,把那个铁链捡回去,但我这么一叫唤,他本来试着走了几步的身体,一时间又僵在当场。
我也明白,这次的事不怪阿刀,他也是身不由己。
我索性主动一俯身,把铁链捡起来后,对着阿刀抛了过去。
阿刀随手接了。
我又自行的原地站着,稳了稳情绪。
丑娘一直观察着我。胡子本想跟我说说话,尤其他对着丑娘这些人的印象非常不好,估计是想跟我嚼这些人的坏话吧。
但丑娘不想让胡子打扰我,她又对大嘴使眼色。大嘴跟胡子合得来,他这就凑过去,安抚胡子的情绪。
丑娘又给我一段时间,之后她往我身边走来。
我瞥了她一眼。丑娘不在乎我的这种态度,反倒悄声跟我强调,“你看看阿刀,这才多久没见,他变化大不大?”
我不得不承认,阿刀厉害了很多,甚至往深了想,这都该是野狗帮那个改造技术的功劳。
丑娘看我不接话,她又往下引我。她说,“你身体内的潜能没被激发,尤其脑中宝贝不能被你所用,你知道么?这都跟你不接受改造有关。”
我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丑娘还把胡子搬出来,试图增加说服力。
她说她听到胡子的遭遇了,她为此感到遗憾,但她也有信心,要是胡子跟我一起能回到海上接受改造的话,胡子的脑病,十有八九能被治好。
乍一听,丑娘说的很诱人,问题是我也有担心的地方。
我心说阿刀是改造实验成功的产物,但话说回来,别说改造了,就算是任何的手术,它都有风险,也有死亡率。
我总觉得我和胡子被闷在一个大罩子内,这么样的待上一段时间,一旦出意外的话,我俩岂不魂归九泉了?
我这人,一直不存在侥幸的心理。
丑娘看我这态度,她又猜到些什么。
她并没苦苦再劝什么,最后她岔开话题,说咱们把别的事都放一放,先开会吧。
合着今天的主题并不是对我和胡子改造,我俩这事,只算是一个插曲。
我们这些人也没一直这么干站着。我和丑娘的地位最高,我俩分别坐在居中的两把“交椅”上,其他人,他们都坐在两侧。
大嘴为了陪着胡子,尤其让胡子别在开会中捣乱,他索性带着胡子,坐在最后。
丑娘先让我讲讲话。我明白她的意思,我身为帮主,不管是不是架空的,但都得走一个形式。
但我也觉得,我们这个组织,跟政府企业啥的不一样,用不着说什么套话或者开场强调什么风气和什么精神吧?
我为了节省时间,突然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