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娘是个痛快人,随后主动过来,把我俩松绑了。
细算算,我和胡子被勒了老半天了,身子都有些发麻了。我俩起身后,立刻活动一番。
另外我也不想有话闷着,索性开门见山,问她,“到底你们这些人,除了越狱还要做什么?”
丑娘冷笑起来,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小岛乍一看是个非法囚禁的监狱,其实呢,也跟以前的31细菌基地类似,也一个秘密研究毒化武器,拿人做实验的地方。
我和胡子太清楚31这个词了,尤其31部队遗留的那些“破烂”,就在哈市周边。
我和胡子把脸全沉了下来。胡子先问,“你这话当真?”
丑娘点点头,补充说,“我和屎哥来到这岛上时,没多久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我俩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道,弄到一些解药,护住东西两个地头,但这两个地头的人最少,反倒是南地头,是重灾区,而且也有某组织的研究人员渗透进来,定期给那里的犯人喂食细菌和毒药。”顿了顿,丑娘又说,“这次我们不止想越狱,还想把南地头秘密存储的毒药,偷走一份,这样逃出去后,我可以联系国际警方,在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警方就可以把这个秘密基地端掉,让这个组织接受法庭制裁。”
我消化着丑娘的话,这期间我还想到了大毛,想到了德叔。大毛之所以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或许就跟吃了毒化的东西有关,至于德叔,他是个老油条,人老心不老,肯定通过这么多年的遭遇,看出些什么来。
胡子也一直在琢磨着,他跟我的方向不同,之后他开口问,“这岛是被玥南佬管着,所以换句话说,这帮玥南佬是罪魁祸首?”
丑娘突然讽刺的笑了笑,说玥南佬?他们有那资本么?难不成就不会是有什么人,挂着羊头卖狗肉么?
胡子又琢磨,很快他也再问,“那是谁冒充玥南佬?膏药国的?”
丑娘不回答了。而我有另两个疑问,急于想知道答案。
我问丑娘,“你和屎哥到底是什么身份?另外你一直没提北地头,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丑娘似笑非笑,指着自己,先回答第一个问题,说她也是个倒霉的渔民,一次意外,被这帮假玥南佬抓到这里来了。
之后她针对第二个问题,详细回答说,“估计你们听别人说过,北地头是一些身手高强犯人的集聚地,其实这话也没错,但需要补充的是,那里跟一个活人墓地一样,因为那些身手高强的人,很多都是被细菌和毒化刺激出来的,北地头更是那个恐怖组织的实验基地。”
我听的倒吸一口冷气,甚至我眼前还出现了一些丧尸或者僵尸的画面。至于丑娘说她是渔民,这话让我不信。
我敢打赌,这娘们的来头不简单。
接下来我和胡子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不过都无关紧要了。
胡子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缓冲,也接受了我俩现在的处境。他还忍不住骂咧着跟我说,“咱哥俩这辈子的命啊,真他娘的邪门。”
我赞同胡子的吐槽,因为这一次,我俩在落难的情况下,竟然又卷入到一个怪案中。
丑娘的意思,不想让我俩继续在这地道里待着了。而且这地道的目的地是通往岛外,但现在赶得不巧,还差几天的工程量。她和屎哥原计划能在这回的比武“夺标”上赢了,再顺利拿下种植场,屎哥因此还偷偷去了南地头,对菜窑里的食物做了某些手脚,让南地头的那些中毒者,看似在大中午的,被热太阳一照,突然体内的“毒性”发作,没想到因为我和胡子的出现,导致了棋差一招。
我通过丑娘这番话,又捕捉到一个信息。那一晚菜窑出事,我、胡子和刀哥在夜里遇到的诡异人,其实就是屎哥。
另外我联系着白天打斗的经历,尤其狐姐对众人感冒的事也并没多怀疑,我突然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了。
我其实很想再跟丑娘聊一聊,无奈丑娘执意让我俩离开。
她还送我俩一个空的注射器,那意思,这养殖场内的猪、羊和鸭子,体内都被她长期喂了药,这药也是那些细菌和“毒素”的克星。所以我俩要是不相信她刚刚说的话,我俩可以偷偷弄点动物血,再抽点随从的血液,把两者混合起来,要是混合后的血发甜的话,就是有毒的征兆。
我打心里对丑娘的话深信不疑,不过既然有这机会,我也想验证一番。
我收了注射器,等再次走出地道时,我发现别看隔了没多久,我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
我感觉从前的自己又回来了。我和胡子先去了附近,找了一头睡梦中的猪羔子。我俩从它身上抽了一管子血。
这血闻起来依旧很苦,之后我俩假意溜溜达达的回到草屋。
平底锅那些人,估计也是累了,没再赌牌,反倒各找地方,都呼呼睡上了。
我心说这可是好事,我也想趁现在,分别在平底锅和随从的身上取血。我想验一验,到底这些人里,谁都被毒素影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