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想起一句话，现实往往比影视作品更有戏剧性。
“小娜，你怎么认识他的？”
“……说来话长。”
徐麟沉默着。
孙老板听着林小娜一番解释，也沉默了。
她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掏出盒女士烟，抽出一根点，随手把烟盒扔到茶几上。深吸一口，看着烟圈在眼前消散，唏嘘地笑道：“巧啊……”
三人交流下眼神，饶是杜晨晨这样的傻子，也能看出这俩人有故事。
徐麟点点头，不胜嘘唏：“是巧啊，背井离乡这么多年，居然还能在这个城市看见你，你不是早就回老家了吗，听说都结婚了。”
“那你消息可不太灵通。”
徐麟放下吉他，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看着孙老板抽烟的样子，忽然笑道：“你居然都开始吸烟了。”
“嘛，人总是会变化的，生活压力大啊。”
徐麟打了个响指：“好久没抽了，给我也来一根。”
“你居然都能戒烟？”
“没全戒，抽得少了，一礼拜一包那样，肺不太好。”
“那就彻底戒了吧。”
“切。”徐麟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从茶几上取过烟盒，勾了勾手：“火机。”
“真不客气啊……”孙老板虽然嘴上这样说着，还是把打火机丢了过去，顺手打开了换气扇。
两人抽着烟，屋内又陷入了沉默。
杜晨晨三人站在门口处，有些尴尬。
孙老板狠狠吸了两口，掐掉烟，皱着眉头道：“愣那做什么，找地方坐啊。”
“哦。”
林小娜坐下的时候，孙老板忽然盯着她的脸颊。
“你的脸怎么了？”
“嗯……”林小娜莫名有些心虚，不敢说话。
“被你爸妈打了？不对啊，他们去了K市啊，我今天还看见俩人发朋友圈呢，谁欺负你了？”
林小娜低着头，嘴唇嘟起，眼睛有些湿润。
就像一个小孩子不小心跌倒，如果父母装作没看到的话，说不定就拍拍屁股，自己站起身来。但一旦过去安慰，那几乎都是眼泪决堤嚎啕大哭。
杜晨晨帮忙解释道：“之前有些人找事，不过已经解决了，小娜也打回去了。”
孙老板瞪了她一眼：“你说解决就解决了？”
对于自己这个侄女，孙老板了解得很，跟她父母一样很会做人，而且性格很软，极少有强势的时候，肯定不会主动招惹什么人。
孙老板脸色难看，质问道：“谁干的？”
杜晨晨头一次见到这么强势的女人，她没有答话，主要是因为习惯了这些事情自己去解决，这种仿佛背后告状一般的行为，不论对错，她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