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不是不舒服吗怎么会打人?陆贱贱上门找茬?”南玥很清楚珍珠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打人,她自己都是个病人哪儿会用功夫理她最厌恶的陆贱贱。
“是珍珠去的齐心苑!说是陆贱贱给她吃鹤顶红所以她要打她!”绿萝想着刚才看到的吓人画面,很多话说不出口。
“你说什么?鹤顶红?”南玥袖子下的手扔掉棋子瞬间抓住绿萝肩膀,“那珍珠怎么样她有没有事她是怎么发现的鹤顶红?”
“……”一着急害怕把最重要的给忘了,“奴婢不知道也都没来得及问,因为珍珠刚才已经晕倒在陆贱贱房里!”
“那陆贱贱简直恶毒竟然给人下鹤顶红!”南国知气呼呼的一把掀乱桌上棋盘,他现在哪儿还有下棋的心思,“寒儿,你的事情爹知道爹不该插嘴,可有句话爹也不得不说,那姓陆的留在府里就是个祸害!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防不胜防啊!”这次能毒丫头,下次就能毒主子,也就是他的宝贝闺女玥儿。
楚厉寒敛住戾气点头称是,“我知道!爹你放心,儿子会处理好!”那贱人果然坐不住了,既然自己要作死,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爹你上哪儿去?”南玥正准备交代她老公在这里陪着他老人家的,他却先一步往门口方向走去,且速度还挺快,“你就在屋里等着,女儿马上就回来陪你!”向着前面的老爷子大声喊话。
“别想让我跟屋里呆着,我要去看看珍珠那长腿丫头!怎么会晕啊八成是被那陆贱贱给打的!”他一直记着珍珠那丫头的好,现在听闻人晕了他不跑得快才怪。
“那你也别走那么快啊……你等等我啊爹……你跑这么快,难不成珍珠真是你第十八房小妾?”
“……”南国知。
“……”楚厉寒。
“……”绿萝。
“……”蔡坤。
南玥扶着吹胡子瞪眼的老爷子稳步稳步的往院门口走去,不开个玩笑他怎么会放缓脚步让她有机会扶着?
南国知已经忘记自己此次是专门来看珍珠的,“这……这怎么会……”可却被满脸屎尿的陆贱贱给夺去了眼球,真他娘的恶心。
看着满屋的狼藉,楚厉寒左手护着南玥,右手护着南国知生怕这屋里还有什么别的危险,也怕这地上满脸屎尿的人会突然纵跃而起,“绿萝,到底怎么回事?”她之前只说打得严重,都没提屎尿这一出。
“奴婢来的时候珍珠就已经按着陆贱贱的脑袋在里面的便桶里,别的真不知道!”
“……”四面八方一片沉寂,为珍珠惊叹!
南玥挣开楚厉寒的臂膀走到珍珠面前给她做检查,还和以前一样脑子没问题的啊,“珍珠被陆贱贱打着过没?”
“没有!”绿萝想着之前像变了个人的珍珠,不得不道出实情,“珍珠力气突然好大,她还把陆贱贱摔出来!”
“摔出去?”南玥皱眉,这珍珠自从被陆贱贱砸上脑袋后就一直反反复复的头疼,有时候连动作幅度大一点都会嚷着头晕,这下怎么会这么大力气的?
“那些东西谁砸的?”楚厉寒指着破碎的小木几和椅凳。
“就是珍珠将陆贱贱摔飞出去时给砸烂的!”
“……”南玥此刻甚至有点怀疑绿萝的话,要么就怀疑面前晕过去的人不是珍珠,因为她还是不信这是珍珠那细胳膊细腿儿能干出来的事。
“这就是那瓶鹤顶红?”南玥掰开珍珠手指拿下里面的小瓶子。
“玥儿不要闻!”楚厉寒大声呼喝,“那是剧毒!”
“无妨!我有分寸!”南玥示意他安心,因为她必须要确认东西到底是什么,闻过之后,“是最上乘的鹤顶红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