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宜慌了,彻底地慌了,被唐肃吻,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都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极限,现在,让她被扒光了衣服站在男人的面前,甚至是和他做出点别的什么事情来,她接受不了,也绝对不能接受。
所以,这瞬,林子宜彻彻底底地慌乱了,害怕了,她拼命地挥舞着拳脚,对男人又打又踢,可是,男人却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完全不为所动,仍旧只力道刚好地扣住林子宜的后脑勺,让她的脸,一直埋在自己的胸前,不能动弹,而另外一只手,则不停地继续脱着林子宜身上的衣服。
原本是夏未秋初的天气,林子宜就只穿了一件小西装外套和一件衬衫,没两下,身上的衣服就被男人脱下,只剩下里面黑色的a。
“唐肃,你混蛋,你流氓!放开我!”
此刻,林子宜的声音,完全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眼泪,也完全不听话的开始“吧嗒”“吧嗒”大颗往下掉。
可是,唐肃却跟铁了心似的,对于林子宜一切的反抗与哭喊,都完全的不动于衷,在脱掉了林子宜的衣服后,又继续去扒她的裤子。
当男人滚烫的手掌烙在自己腰上的时候,林子宜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带着口腔哀求,“唐肃,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可是,男人却仍旧不管不顾林子宜一切的反应,只径直地将林子宜的裤子扒了下来。
“不要?!”待林子宜的身上只身下黑色的内衣跟内裤,男人紧扣着她后后脑勺的手才松开,眯着一双鹰眸咬牙切齿地看着林子宜,“不要什么?林子宜!”
松开了林子宜的后脑勺,男人的手,转而扣住林子宜的下巴,抬起她满脸是泪的小脸,狠狠地眯着她,语气愈发阴冷而恶毒地道,“你不是很喜欢吗?你不是很喜欢被男人上吗?我才离开几天,你就迫不急待爬上了安奕泽的床?还跟他贴在一起拍出那么风骚的照片,你怎么不直接脱光了跟他一起拍,这样,整个f国就没有人不认识你啦!就有更多的男人想要来上你啦!”
林子宜瞪大着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这一刻,她只觉得,他就是地狱来的恶魔一样,不仅面目可憎,出口的话,更是歹毒的如这世间最锋利的刀一样,一刀一刀,狠狠地劈在了她的身上。
她咬着牙,因为男人的可恶,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双唇,林子宜扬手,什么也顾不得的只想朝男人的脸上再次狠狠落下。
可是,手还没有扬起,便再次被男人握住,然后,双手将她拎了起来,像对一只小鸭子一样将她塞进了浴缸里,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浴缸里,另一只手取过喷头,将水拧开,沁凉沁凉的水,瞬间从喷头里潵了下来,浇在林子宜的头上,然后,从头顶,快速流向全身。
秋季的凉水浇在林子宜的身上,让原本就浑身颤抖的她更是打了一个寒战,全身几乎是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抬头,林子宜倔强地看着眼前面目可憎的男人,停止了一切反抗的动作,甚至是冲到喉的哭喊的声音,也全部压了下去。
低下头,将头埋进双膝间,林子宜紧紧地蜷缩着身子,靠在浴缸的边缘上,任由男人手里的喷头,不断地向她喷出冰凉的水来,浇在自己的全身。
“叫呀!”男人咬牙地瞪着林子宜,她越是装的可怜,她越是倔犟的不挣扎不反抗,什么也不说,甚至是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心里的火气,也就越旺盛,仿佛吃了炸药一般,秒秒钟就会彻底炸了,“林子宜,你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你不是很会欲拒还迎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看着只是那样朝着头,蜷缩着身子浑身不停地颤抖,却一句话也不肯跟自己说的林子宜,男人真的是恨极了。
将手中的喷头一扔,男从向前一步来到浴缸边缘,单膝在林子宜的面前跪下,然后双手捧起她的头,再次让她抬起头来看向自己。
此时的林子宜,浑身都已经湿透了,每一根发丝都在滴着水,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脸上,劲上,还有胸前,那倔强的小脸上,到底是泪多一点,还是水多一点,早就已经分不清楚了,她紧咬着下唇,不停地颤抖着,原本娇艳的红唇,此刻,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咬的太用力,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
“林子宜,你叫呀!你说话呀!”看着眼前的林子宜,男人的整颗心脏,就仿佛被一只铁臂紧紧揪住了一般,难受的要命,却仍旧恨的咬牙切齿地道,“怎么?一切都被我猜中了,所以,你无话可说啦?”
“你要我说什么?”
倏地,林子宜的愤怒,便到达了一个不可控制的顶点,顷刻间便爆发了出来,所有的愤怒与委屈,汹涌而出。
“说什么?!”男人的嘴角,冷诮地一扯,“和安奕泽床都上过了,难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唐肃,你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林子宜狠狠地瞪着唐肃,同样咬牙切齿地道,“我和安奕泽,除了工作关系,什么也没有。”
“工作关系?!”男人的嘴角,再次冷诮地一扯,“所以,你就工作到他的床上去了,不分日夜地陪着他,家都可以不用回,儿子也可以不用管?”
“唐肃,你个混蛋!”林子宜怒吼,从所未有的愤怒将她吞没,让她再也不想多看眼前的男人一眼有,“滚,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你立刻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见到你!”
话落,林子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就伸手,一把将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推开,然后,逃一样的爬出了浴缸,冲出浴室,直接逃进了谢晓琳的房间,重重地将门“啪”的一声关上,快速反锁。
看着逃窜的林子宜,唐肃额头的青筋,气的突突直跳。
这个该死的蠢女人,他让她逃,让她躲,他到要看看,到底谁能够逃得出谁的手掌心。
安副总统俯内,安国邦和付玉珍从花园里晨步回来,一起走向餐厅,准备吃是早餐。
“少爷和小姐呢?”来到餐桌前坐下,安国邦随手拿起面前的报纸,一边打开一边问站在旁边的管家道。
“回先生,小姐还没有起床,少爷在房里打电话,应该很快就会下来。”管家低着头,恭敬回答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没有起床,越来越不像话了。”安国邦脸色一沉,吩咐道,“立刻去叫小姐起床。”
“就让她再睡会吧,反正这么早起,希妍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坐在安国邦下首的付玉珍一边铺着餐巾,一边看了一眼安国邦淡淡地道。
一旁的管家看了看安国邦,又看了看付玉珍,没敢动。
安国邦斜付玉珍一眼,脸色,越发沉了一分,“慈母多败儿,希妍都2岁了,你还把她当孩子一样宠着,将来嫁到唐家去也这样怎么办?去,叫她起来。”
“是,先生。”这下,管家不敢迟疑了,立刻让人去请安希妍起床。
付玉珍又看安国邦一眼,提到嫁女儿,便立刻又提到,“对了,希妍和唐肃的婚事,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你赶紧和唐家约个时间,大家坐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把他们俩的婚事给定下来。”
安国邦点头,这个是自然,就算付玉珍不提,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这跟唐家联姻的事情,是一刻也不能拖下去了,否则,夜长梦多,也只有靠牢了唐家这颗大树,他在接下来的总统竞选中,才有胜出的把握。
随便扫了一眼前几版的新闻,安国邦将手里的报纸继续往后翻,突然,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映入他的眼帘,原本就有些暗沉的脸色,立刻便彻底沉了下来。
“简直是胡闹!”安国邦怒斥一声,将手里的报纸“啪”的一声甩在了餐桌上。
一旁的付玉珍被安国邦吓了一跳,目光带着震惊地看向安国邦,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啦,突然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