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一边逛一边把脸上的手绢撩起来大口出气,“好久没戴这玩儿在脸上了,乍一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千色往嘴里丢花生米的手顿了一下,“怎么,你以前经常戴?”难道她经常离家出走?
“也不算经常就有外人在的时候会戴,不然太丑了怕吓到别人,自己也丢脸!”南玥一想到自己以前那张脸真觉得是惨不忍睹。
“你的脸怎么会丑?你要说你胸小爷会信,可你说你丑爷就不乐意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白肚皮可真不讨人喜!”千色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能透过它看进她心里。
“骗你干嘛骗你我胸上又不多长出二两肉,我丈夫以前脾气很不好拿剑给我脸唰唰唰的划个稀巴烂!啧啧啧,就像那烤鱼得多花几道口子才好抹盐入味一样!”南玥边说边翻白眼,她嫌弃自己当时那张脸。
再次成功套话的千色看着她就像没事儿人一样述说着自己的过去,仿佛那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一般,但他也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因为正如她所言她没有骗他的必要。
他突然很想知道这样一个纯真美好的女人到底嫁的怎样一个男人?
和胸大的女人上床这就不说了因为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可不管怎样也不能那样对自己的女人啊,没听过一日夫妻百日恩?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结发妻子,能下那样的死手这要心狠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得出来?
他突然很想把她带走,带到自己地盘好好保护好好疼爱让她从此再也不用穿男装蒙手绢,自由自在的活在阳光下。
“千色走快点,前面有一条街逛起来可有意思了吃的玩的用的什么都有,我家丫头给它单独取了一名儿叫‘百宝街’!”也就是第一次和珍珠逛的那条街。
“小心!”千色看她一边蹦一边往后退着走,纵身一跃把她拉进怀里躲过身后那辆疾驰的马车,“看着路啊干嘛要倒着走?”这女人真是,以为这是在堀室里随便怎么退都安全?
“我不是回头看你嘛,也没见你老胳膊老腿儿的居然走那么慢!而且有你在我肯定不会受伤,悬崖下都能救我别说这平街大路了!”南玥从千色怀里出来,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相信他,正如她在悬崖下面的‘赌’一样。
“这么相信我?”千色敛住情绪换上坏坏的痞笑,“那跟我走,去做我的压寨夫人?我保你从今往后不再受伤!”他的这个‘伤’两层含义。
“别,别说少爷我已婚!”她是有老家伙的人怎么能犯云西版的‘重婚罪’!
南珠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想着昨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俊美公子居然出现在自己梦里还娶了她,脸上便泛起阵阵红晕,若是真的能嫁给他好像也不错?
“呀……”低着头走路的南珠被人撞了个正着,“你没长眼睛看不来路?”
“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怎么反倒赖我?”千色反击过后便追着前面的白肚皮去。
南珠像被雷击中般,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不就是梦里娶她的男人那个俊美无双的男子么。
“公子……”南珠抓着千色的袖子,“我……”完了,她好紧张该说什么?
千色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反手一把抓住,伸手抠掉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一双手,“怎么?还讹上了?”
“……”他怎么会不记得她还说自己讹他,“公子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吗?”
千色眯起眼打量起眼前的人,反应过来后嗤笑一声,“记得,怎么不记得……”
“我就知道公子你不会忘记我!”南珠一听他说记得自己顿时欣喜若狂,原来并不是她一个人单相思。
“记得你拿支只值几十两碎银的破簪子讹走了我五千两雪花银!”千色厌恶的拍拍被抓过的衣袖,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
南珠的脸像被火烧一样烫,都怪她娘那个贪心鬼,“公子那不是我,是我娘做讹的你跟我没关系!”想要解释清楚不让他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