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那就听听,这货想放什么屁!
张小宇跷着腿接通,拉着长音道:“小强啊,还没被打死?在哪儿发财呢?”
“张小宇,赶紧把法术解了,不然的话,俺一准儿把你砍死。”
杜强声音虚弱,依然没忘出言威胁。
“槽,你就吹吧!”
张小宇嗤之以鼻,“听不懂你说什么,啥法术?难道说,你他娘的中了邪,拉不出屎,也要怪在本人身上。”
“俺找人问过,就是你干的。”杜强牙齿咬得咯嘣响。
“没工夫搭理你这种傻子,怀疑本人,那就快去报案吧!”
张小宇用力挂断手机,悠哉地又点起一支烟,继续跟郝德旺聊着天。
郝德旺听出来是杜强,皱眉问道:“小宇,你跟马絮兰之间,咋就闹到了这种程度?一提起你,她就要发飙。”
“因为杜强啊!马絮兰护犊子,闭着眼睛下棋,根本黑白不分,见到我就可劲儿咬。”张小宇一脸嫌恶。
“杜强不常回来,跟你也没啥接触,咋就跟仇人似的?”郝德旺还是不懂。
“他去了辽远市,跟踪燕儿。”
“想干啥?!”
郝德旺立刻敏感了,就这么个女儿,绝对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从小到大,都没去地里干过累活。
“说了你也不信,倒像是本人造谣,等杜强来给你解释吧!”张小宇道。
“俺当然信你,杜强他想……”
郝德旺话音未落,张小宇的手机又响了,还是杜强。
接通后,张小宇并不说话,只听杜强换了腔调,哀求道:“张小宇,求求你放过俺吧,再折腾下去,小命就真没了。”
“刚才哪个孬种还叫嚣着要砍死本人?”张小宇哼笑。
“是俺瞎放屁,你把俺也当成个屁,放了吧!”杜强带出了哭腔。
“说说看,到底是啥症状?”
“你……不清楚吗?”
“快说,老子当然不知道,你到底得了啥疯病。”张小宇不耐烦催促。
好吧……
杜强讲述,从前晚半夜开始,突然出现严重的盗汗现象,无论怎么吹凉风,也吹不干身上的汗珠,一层层往外冒。
伴随着严重腹泻,一个小时跑八次茅房,感觉就像是在拉火。
出现脱水症状,只能疯狂喝水,另一个问题很快就出现了。
身上的气息非常臭,赛过茅坑的味道,莫说旁人,自己都被熏得想去死。
坚持半个晚上,又去吃早餐,补充点体力。
结果,一身臭味儿,把用餐的客人都给熏跑了,个个捂着鼻子骂,出摊的老板气疯了,拿出了菜刀。
在路边捡了半个汉堡,一咬一嘴渣,像是吃泡沫,味道更是难以下咽。
踉踉跄跄去了医院,熏哭医生,熏跑护士,场面一团混乱,实在没法子,只能穿上了防护服。
医生诊断,代谢系统严重紊乱,又是点滴,又是吃药,毫无半点效果。
母亲赶来了,补交了医药费。
治不好,只能出院,打了一辆车,从市里回到桃花村,光是车费,就花了六百多。
杜强讲,至今还穿着防护服,自觉一直泡在粪坑里,里外里都给腌透了。
张小宇一阵大笑,前仰后合,肠子都要笑断了。
“宇哥,不,祖宗,你把法术撤了吧,俺把打工赚的钱,都给你,三万多呢!”杜强继续哀求。
“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老子才没给你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