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姑娘,是谁给的你勇气?让你擅自闯入军营,与王爷说这些?
如今两军交战,你让王爷大开城门,迎你带来的所谓的百姓入城。
谁知道这些百姓中有多少是你们白羽国的奸细?到时候进了城,便直接拿下复州?
颜初站在那里,看着寒秋喋喋不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也有女人可以代表沧辞暮说话了?
此时寒秋站在沧辞暮的身侧,其实他们二人这容貌算得上般配。
就连身上那冷漠的气息,也如出一辙。
寒秋继续说道:“颜姑娘是因为王爷大败了白羽军,所以才想出这个计划的吧?
你真觉得用这些龌蹉的美人计,就能三番五次的戏耍王爷?
如今叫你一声颜姑娘是抬举你,你不过是白羽国派来蛊惑男人的婊子”
沧辞暮正要发怒,面前身影一闪,颜初已经先一步动手了,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军帐中回荡。
与此同时,颜初手上的匕首划过寒秋的脸,留下一条长长的划痕。
动作太快了,寒秋看到颜初轻轻抬起手,拭擦上面的血迹时,才开始感觉到脸上的疼痛。
她抬手去摸自己的脸,血开始往外冒,她此时的眼中有惊慌和不可置信。
她自认武功不弱,可是面前这个叫颜初的女人,却能在瞬间划破了她的脸,让她破相。
如果她刚才是想取她的性命,怕是如今,她早已成了一具尸体。
折离和弃月没想到颜初会有这样的举动,从前颜姑娘平易近人,今日对寒秋出手怎么这么狠。
颜初慢条斯理的擦干了匕首上的血,又无聊的翻转着那把匕首,对寒秋道:
“我的匕首淬过毒,你脸上会永远留下这条疤,这是回你当日对我动刑!
那一耳光是告诉你,好好学会说人话,再有下次,我不介意了结了你!”
颜初顿了顿,目光扫过折离和弃月,却独独未看沧辞暮,然后一字一句的说,
“还有,我说过,我和白羽军没关系,我也不是白羽国派来的奸细。
今日,我是送没有活路的楚州百姓来投靠他们信任的宁王。”
沧辞暮目光冷冷地扫过寒秋和折离、弃月,“你们都退下。”
寒秋心中不甘,可是自己不是颜初那个贱人的对手。而且那个贱人划了自己的脸,王爷一个字都没说。
摆明了王爷还是惦记着那个贱人,不会为了自己责怪她。
多可笑,自己毁了一张脸,王爷都不舍得责怪她一句。
折离见寒秋未动,赶紧拉了她一把,三人才退了出去。
鸢二和鸢三却纹丝未动,他们是死士,死士永远只听主人的。
颜初看向他们二人,“你们也出去等我吧。”
刚才颜初的动作那么快,鸢二和鸢三对她的武功放心,这才退了出去。
军帐之中,只剩下沧辞暮和颜初两人。
“你为何笃定,我会打开城门,接他们进来。”
这一点颜初一直很笃定,“我相信宁王当初瘟疫时未曾放弃过他们,如今也定然不会。”
提到当初瘟疫,沧辞暮瞬间崩不住,拼命压抑的所有情绪涌了上来,
“当初瘟疫凶险,便是你送了药材,医治楚州百姓。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你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
颜初看着面前突然有些激动的沧辞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