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修长的大手撕开了颜初的衣服,让她香肩外露,半边山丘若隐若现。
沧辞暮双目腥红,只觉得小腹处燥热难耐,需要怀中的人儿纾解。
一双大掌更加用力了些,恨不得将怀中的女子揉入骨血。
马车内活色生香,弥漫着销魂的暧昧之气。
颜初只觉得,此时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
她从小跟着师傅学医,马上知道刚才将她扔进马车的那男人给她吃的药丸是软筋散。
愤愤地抬眼对上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此时也正死死地盯着她。
感觉到男子身上传来的炙热,以及他拼命压制中带着的愤怒,
薄抿的唇间艰难的泄出了一个字,“滚”
这男子生得清隽俊逸,可眼下神情却是异常煎熬。
颜初白了他一眼,滚,她倒是想滚,她招谁惹谁了?
第一次偷溜下山,不过是路过,就被他手下的人劫持了,莫名其妙的扔进了马车内。
如今海棠还在他的人手上,不治好这个男人,海棠就会死。
于是懒得搭理他,好歹自己也是药王的传人。
这些年在山上没有旁人,只治过山鸡,野兔,连只狗都没治过。
刚好练练手,于是将手搭到沧辞暮的手腕上,脉象汹涌,这明显是中了‘合欢散’,
药性极猛,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之事,定然血脉喷张而亡。
原来,刚才他手下的人说,‘借你家小姐一用’是这个意思?
倒还真不客气,这也是随便说借就能借的?
那男子本就神情迷离,此时颜初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双藕白的小手,柔若无骨。
仿佛一条勾人的蛇,传递出阵阵湿热,瓦解着他最后一丝意志。
男子一声低沉的闷哼,颜初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一张唇覆了上来,毫无章法的横冲直闯,
颜初瞬间脑子一片空白,成了浆糊,只感觉到微冷又湿热的舌滑入了她的口中,
贪婪而又疯狂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初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凉意和湿热。
身上的皮肤接触到空气,那种冰凉感,让她的意识开始回笼。
猛的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狠狠地,用尽全力,恨不得撕掉他一块肉。
可是被他的手下服了软筋散,此时就算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却也只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齿印儿。
怎么看都看不出主人想要咬掉一块肉的决心,反而更像是意乱情迷时情不自禁的痕迹。
但到底是有疼痛感,这让沧辞暮恢复了短暂的理智,本能的松开了她。
颜初趁机取下头上的发簪,转动了一下,尾部露出了一枚针,
对准男子的风池穴刺了进去,因为中了软筋散,颜初动作极其缓慢而吃力。
这发簪本来是与归哥哥送给她防身的礼物,没想到今日还能派上这样的用场。
沧辞暮似乎恢复了一丝理智,眉头微蹙,“你会医术?”
颜初对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并无好感,不过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可惜她不稀罕,论长相,与归哥哥也是生得极好看的。
而且与归哥哥温润如玉、谦和有礼,可不像他这般粗鲁无耻,所以并未答话。
沧辞暮大抵是感觉到了效果,并未挣扎,任由颜初在其他几个穴位上又扎了几次。
这间隙,颜初也不忘给自己扎了几针,虽然不能彻底解了这软筋散,但好歹也能恢复点力气。
末时颜初收回了发簪,很是厌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