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朴大使几乎气的吐血。
作为一个外交人员,按理说在言语上,是绝对不会落在下风的。但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商人,竟然如此犀利。更没想到的是,美国和大夏,都偏向于他,这让他根本施展不开。
随着周禹的穷追猛打,一时间,他竟然理屈词穷了。
“别你呀你的。”周禹冷笑一下,道:“我的律师团队三天之内,就会奔赴韩国为我处理此事。赔偿,是必须的。”
“不可能!”朴大使咬牙切齿道:“你的船擦伤,但我们两条海警船都沉没了,你应该赔偿才是!”
“那是你们自找的。”周禹轻飘飘一句,嘿笑道:“如果你们的海警还记得人道主义精神,就不可能有这样的事发生!而且我提醒朴大使一句——你们还是谨慎一些更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好整以暇:“我是美国公民,是世界首富,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且不论这些虚的,你要知道,玉印稻可是我研究出来的...”
这句话,意味深长。
朴大使心中的怒火,一瞬间,如同三九寒冬的冰水,被泼的熄灭了。
“你怎么能...”
“我为什么不能?”周禹笑道:“玉印稻供不应求,少了你们韩国,还有其他的国家。你们才多大点市场?”
朴大使无言以对。
“行了,”周禹摆了摆手:“事情就这么办。朴大使,我希望你们能谨慎对待此事。最多七天,七天之内,我要是得不到一个结果,那么,不好意思。”
然后侧脸对赵长河、艾迪科点了点头,笑道:“两位,我们去喝一杯?”
“荣幸之至。”
两人起身,对朴大使微微颔首,与周禹联袂走出了这间会客厅。
朴大使张了张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最终只能颓然的坐了下去。
...
“这小伙子,手里这一双大小王捏拿着,还真是...蛮不讲理呀!”礼部尚摇头苦笑:“之前是我们憋屈,现在轮到棒子们了,嘿嘿,还真有意思。”
赵长河也跟着苦笑:“这小伙子别看年轻,还真是只小狐狸。现在根基势力已成,已经少有人能够拿捏他了。”
尚大人微微颔首,转言道:“你跟他见了一面,有什么感觉?”
“还不错。”赵长河正色道:“跟他说了几句交心的话,我看的出来,他心怀大夏。”
尚大人沉吟着点了点头:“我是相信你的,你看人历来很准。嗯,只要心怀大夏,一切都好说。”
赵长河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尚大人忽然转言:“我听说,你家闺女也回来啦?”
赵长河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闷:“是回来了,大概明天就能见着。可这...”
尚摆了摆手:“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解决,你都年过不惑了,少掺和。而且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你不是对他还挺满意的么?”
“不满意!”赵长河连连摇头。
尚失笑不已。
...
“艾迪科先生,这次你如此支持周禹,会不会对美国与韩国的关系,造成一定的伤害?”
艾迪科回到大使馆,秘便将憋了良久的话,说了出来。
艾迪科微微一笑:“你是这么认为的?”
秘点了点头。
“可我不这么认为。韩国的确是我们培养起来的,但在我看来,周禹的价值,却更大!一粒玉印稻,就拿捏了整个世界,韩国又算什么呢?而且,”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秘:“别忘了,我是民主党人士...”
“这...但大使,你怎么跟普朗先生交代呢?”秘又问。
“没交代。”艾迪科嘴角闪过一抹嘲讽:“我按照规矩办事,保护我们美国的公民,谁能指责我?”
秘无言以对。
“而且,这位可是世界首富。我认为,如果有机会的话,跟他拉上一些关系,难道不是件好事吗?”艾迪科说着,信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