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被他这一扑弄得莫名其妙。
身形向后一闪,避开风波恶的攻击。
眉头皱起:“阁下是谁?为何要攻击我?”
慕容复的四大家臣虽也同在江南,不过他们忙于帮慕容复复国,到处奔波。
包括慕容复亦是如此。
虽然搏出一个南慕容的称号,但他却整日里在江湖上奔波,还要开小号到西夏一品堂干兼职,忙来忙去。
以至于大多数江南武林人士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风波恶一击未得手,待身形落下后,便叫道:“江南一阵风风波恶!”
他正欲再次攻上,慕容复叫住他。
风波恶不解:“公子?”
慕容复让他退下,冷着脸质问道:“江大侠,枉你号称仁义无双,却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我们今日是来讨要说法的。”
“若是你不给一个说法,今日便是拼个你死我活,也要报你损毁家父墓碑,辱我姑苏慕容氏之大仇!”
江别鹤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损毁墓碑?”
见他一脸疑惑的模样。
包不同道:“今日我家慕容兄弟看你号称江南大侠,因此特地让你去祭拜老庄主,哪知你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枉你仁义无双,却是个不仁、不义之徒!”
“原来是姑苏慕容氏。”江别鹤依旧面带笑容,“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南慕容慕容公子,在下有失远迎,几位里面请。”
话虽如此,但却是一头的雾水。
因为他明明是在密室里做事,怎么就跑去损毁别人墓碑?
他越发肯定自己的睡着绝对是有人暗算。
若是别人能够进入到密室里暗算他,岂不是说他的秘密都被别人知晓?
要不然这几人绝不会跑上门来寻要说法。
想到此处,江别鹤就脊背发凉。
邓百川冷冷道:“喝茶就不必了,江大侠,你一个时辰前毁我们老庄主的墓碑,眼下却又装不知情的样,莫非真以为我们姑苏慕容氏是好欺负的?”
“几位,讨要说法进屋亦可讨要。”江别鹤作揖,道:“请。”
包不同阴阳怪气道:“以我看,这老贼定是在屋里布置什么机关,否则怎么会这么好心请我们进去?”
被他如此羞辱,江别鹤也不恼,还是满脸笑容:“寒舍不过间屋子,能有何机关?慕容公子,请。”
慕容复哼了一声,心想着便是龙潭虎穴也得闯一闯,便迈步进去。
邓百川几人见此,相互眼神交流,也跟着进去。
到了屋里。
江别鹤给他们倒茶,道:“几位说在下损毁老庄主的墓碑,此事在下确实并不知情,很是蹊跷,还请慕容公子再说一遍。”
“非也非也。”包不同摇头,“你这老贼不是不知情,而是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风波恶目光往江别鹤的身下扫了扫,道:“你不是说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厉害吗?我们还是先来打一架!让我看看有多厉害。”
“传闻一阵风只要有架打,不吃饭也成,不过眼下倒不是打架的时候。”江别鹤看向慕容复,“慕容公子,毁人墓碑这种事,简直是丧心病狂,天理不容。”
“若是子嗣不报此仇,岂不是让天下人贻笑大方?”
慕容复哼了一声。
江别鹤接着道:“只是在下今日一直没有出去,如何能做到这种事情?所以才请慕容公子进屋里来说个清楚。”
“若是我做的,慕容公子现在要砍我的脑袋,我也不皱一下眉头,可非在下所为,慕容公子又要在下如何承认?”
“江大侠,你口口声声说不知情,难道你是觉得我家公子冤枉你不成?”邓百川喝道。
江别鹤微笑着道:“倒也不是,几位前来,肯定不是来冤枉我,所以在下觉得还是要把此事复盘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