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主动将尾巴放进阮软的手中,据他这几日观察,这个小雌性又胆小又可爱,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比雄性还要强壮的雌性一点也不同。
也只有这样的雌性才能配得上他狐族少主,而且这只小雌性居然能每个月都发情,而不是和部落里的那些雌性一样只能在三月份发情一次。
池月没管他是怎么想的,过了几日,她又早早地在树林中守着,这一次她又看到了那条巨蟒,只是这次他的对手变成了那只老鹰。
巨蟒没想到居然又见到了这只胆大的小雌性,一时失神被老鹰给抓了一下,不过他有鳞片保护并没有受伤。
这次两人打得难舍难分,看来这只老鹰的实力比狐狸高上不少,池月在心中默默祈祷,过了许久老鹰被巨蟒一摆尾给打落到地上。
巨蟒死死地缠住了他,待到他快要没有气的时候才松开了身子,只是他自己也受了重伤,不过好在东西拿到了,他深深看了一眼以为自己躲得很好的小雌性,转身离开了。
池月再次将受了重伤化成一只小鸟的老鹰拎了回去,这次她倒是稍微用了点心照顾着,这只老鹰可比狐狸要精明得多,也是最能为女主疯狂的人。
狐狸见池月这么悉心地照顾着这只小鸟,又翻了个白眼,他刚伤好就被她扔到一旁,转头就又带回来一个,还这么仔细地照顾着。
池月让阮软去照顾老鹰,每天还会用果子当作报酬给她,阮软见到吃的连忙答应了下来,这段时间狐狸也会给她带些吃的,可是她被饿怕了,只要有吃的就不会放过。
有了吃的,阮软每天照顾老鹰也上心了不少,这也让狐狸难受了许久。
池月在老鹰快要醒来的那日将阮软和狐狸给支了出去,这只老鹰现在伤了脑子,有着雏鸟情结,会将第一眼看到的人当作自己最重要的人。
上一世,原主每日在外面奔波,所以老鹰第一眼看到的人是阮软,即便是在记忆恢复后还是将她当作了自己的雌性,一直护着她。
池月用泉水洗净了脸上的易容粉,露出原来的样貌,肤白如雪,出水芙蓉,因为身处原始森林,原本的一头长发被剪到了齐肩的长度,齐刘海也已经长长了,被池月别到了耳后,露出整张脸蛋。
她还特意洗了头发,换上了掉到这里时穿的淡黄色长裙,池月看着水中的倒影满意极了。
鹰灼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雌性的背影,他强行睁开眼看过去,雌性慢慢转过了身子,待他看清脸上,呼吸都停住了。
池月对自己挑的角度满意极了,一步步朝着他走过来,刚刚洗过脸的手上还残留着水滴,顺着玉指染湿了鹰灼的羽毛,不过他并不在意,只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小雌性。
池月轻轻抚着他后背的羽毛,趁着他不注意直接打晕了他,随后揉了揉手掌,跟系统吐槽道:“这兽人的皮肉可真是厚,疼死我了。”
确保鹰灼不会中途醒过来,池月连忙又换上了先前的那套装扮,在山洞里等着阮软他们回来。
阮软在狐狸的陪伴下找到了好多的果子,直到将果子都吃了才回来,害怕被池月发现还特意等得久了些才回去。
“池姐姐,你今日怎么会来得这么早?”以往池月都是会来的比她晚。
池月的头发还有些微湿,瞧见他们回来躺回了草席上:“没什么,就是趁着今天还算暖和洗了个澡。”
阮软看见她微湿的头发也就没有多想:“那池姐姐,我去看看小鸟醒了没有?”
她已经知道了狐狸其实是一个美得雄雌莫辨的狐族兽人,他说他叫狐白,是狐族少主,等他完全恢复之后就带她回狐族。
那么那只小鸟说不定也是什么兽人呢,倒是有他们两个保护她,她哪里还要在池月的身后讨口吃的,到时候怕是池月会跪着求她了。
阮软只要一想到池月在她身后卑躬屈膝的样子就激动得不得了,池月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和她撕破脸。
鹰灼刚睁开眼就想找今天看到的那个美丽的雌性,阮软见他醒了激动的冲到了他的面前将他捧在了手心里:“你可算是醒了。”
鹰灼仔细地瞅了瞅她,摇了摇头,不对,他今天看到的不是她,她没有那么黑,眼睛没有那么小,他急忙转过头去想要再找到一个其他的雌性。
阮软见鹰灼并不理睬她,心里有些不快,他是第二个敢忽视她的人,对了,第一个是池月,于是不怀好意地朝着池月喊去:“池姐姐,小鸟醒了。”
然后一脸得意地想,只要他看到池月那张丑脸一定会后悔的,然后重新过来讨好她,狐白都和她说了,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雌性。
池月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走了过去,温柔地接过了她手中的小鸟,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带了些笑意:“你醒了,真好。”
鹰灼转头看向这个声音温柔的女人,只是一眼就被惊住了,这个人和他白日见到的雌性简直是天壤之别,可他在这个山洞看了几圈,就只有这两个雌性和一只雄性狐狸,并没有什么其他人,或许真是他做了个梦。
鹰灼再次转头看向阮软,这个雌性倒是和他梦里的雌性勉强沾了点边,而且她还是他第一眼见到的人。
大祭司和他说过,他此次出来会第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雌性,看来就是这个了。
想到大祭司的叮嘱,他老老实实地留在了这里,每日虽也不与阮软亲近,但每日也会陪着她出去找食物,甚至陪着她玩。
只是他心中忘不掉那一日的惊鸿一瞥,时常在阮软和他们抱怨时走神。
“这里越来越冷了,狐白,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部落?”阮软故作撒娇道。
狐白哪里见过雌性撒娇,一时间心都软了,保证道:“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们过几日就启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