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睡得熟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了,盛南洲近乎贪婪地抚摸上她的脸颊,随后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池月在他抚摸上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本来还以为是有人偷摸了进来,刚想动手就被系统给阻止了。
“宿主,是盛南洲。”系统焦急地提醒道。
“盛南洲?他不是在宴席上吗,怎么会在这?”
“那个药效太烈了,盛南洲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他靠着最后一点意识让司机将他送回来的。”
“那盛廷呢?”池月有些放心不下,今夜若是盛廷突然回来了,那他们……
“宿主,盛廷今晚喝了许多的酒,现在已经在酒店睡下了。”
池月听完这才放下了心。盛南洲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意识,他的呼吸里都带着压抑,想要转身离开。
他不能,不能就这样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强迫她。
可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池月抓住了他的手,她还没有睡醒,像是习惯性的好了一句:“盛先生,你回来了。”
这一句“盛先生”彻底打散了盛南洲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红着眼将池月压在了身上,双目紧紧盯着她。
池月感受到了身上的重量,强撑着睁开了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勉强看清了盛南洲的样子,她不停地挣扎着:“盛南洲,你清醒一点。”
盛南洲被她的这一句称呼给气笑了,对待盛廷就是小意温柔,等到知道是他时就这样不情不愿。
盛南洲早就因为嫉妒而理智全无了,他不停亲吻着池月的脖颈,想要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任凭池月怎么挣扎也无动于衷。
“盛南洲,你放开我,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池月已经快要被他逼疯了,近乎绝望地哭喊着。
她要是不说这句话,盛南洲惦记着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想要给池月留下一个好的记忆,可她偏偏要提盛南洲最不能接受的。
盛南洲用力撕扯了她的衣服,不过片刻池月身上就不着一物了,盛南洲抬起头看向她,眼里带着情愫。
他伸手捂住了池月的眼睛,沙哑的声音在池月的耳边响起:“别这么看我,阿月。”
盛南洲能感受到池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拂过他的掌心,像是挠到了他的心上。
“我爱你。”随着这一声响起,一滴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从池月的眼角缓缓滑落,像一把刀割在了盛南洲的手上。
他低下头不停地亲吻着池月的锁骨处,想要让心里的痛意少上几分。
池月见木已成舟也不再挣扎了,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盛南洲一眼,盛南洲看得心里难受,紧紧箍住了她的腰。
这个夜晚很漫长,盛南洲埋头苦干着,池月就苦苦承受着,两人谁也不肯服软,就这样一直到天明。
盛南洲抱着怀里的女孩,轻轻拂过她的一缕青丝,脸上的笑意也带了几分的苦楚。
阿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他。盛南洲将怀里的女孩抱得紧了些,想要以此来填补他空缺的心。
池月的体力本就不如他,又被他这么折腾了一夜,早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在睡着之前还在想,今晚实在是太刺激了,也不知道明天早上盛南洲会不会继续发疯。
好在第二日盛南洲又给盛廷找了些事,盛廷从酒店刚醒来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公司,家中就只剩下盛南洲和池月两个人,连李嫂他们也被盛南洲放了假。
池月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屋外的太阳已经开始准备下山了,池月见房间里没有人立刻拿了一颗生子丹吃了下去。
她刚吃完,盛南洲就进来了,见她醒了脸上的神色也温柔了几分,他将一直温热着的粥小心地端到池月的面前,想要喂她。
池月并没有去喝一口,而是一直盯着他,过了很久才开口:“昨晚的事我可以当做是一场意外,我们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池月说完就想掀开被子起身,盛南洲按住了她的手,眼中情绪不停地翻涌着:“已经发生了的事怎么当作没发生过?”
池月的眼眶还因为昨晚的哭泣而红肿着,眼里噙着泪看着盛南洲:“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是盛先生的妻子,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
盛南洲却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一样,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国外,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池月愤怒的扔开了他的手,一直在眼中打框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质问道:“盛南洲,你们盛家到底将我当成什么了,可以同时侍奉你们父子二人的妓女吗?”
盛南洲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池月见他这样冷笑一声,她抬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我是没有你们有钱,可我也是有尊严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会自己和盛先生解释的,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盛南洲想要抓住她,可是什么也没有留下,池月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离开了。
笑话,他要是解释了,或者解释表白了,池月她还怎么带球跑。
池月果然像那一日说的那样每天都躲着盛南洲,没有给他一丝独处的机会,让盛南洲有口无言。
盛廷将他们这几日的相处都尽收眼底,心里还想着池月识趣,知道什么人是她不能沾惹的,至于南洲,他就是年轻气盛,等年纪大点就好了。
盛南洲堵了池月好几日都没有找到机会,池月有系统,每次在盛南洲刚才去方案的时候就知道了,每次都能恰好躲过他。
盛南洲没有想明白还以为是他和池月之间心有灵犀,所以池月才能躲过他的计划。
一个月后,池月趁着他们在公司一个人偷偷摸摸来了医院,拿到了检查的单子,她看着单子上的宝宝露出了笑容。
盛南洲跟了她一路,在看到她来医院的那一瞬间心紧张地悬挂了起来,阿月这是在看什么,这还是这一个月以来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