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视频画面。
在场每一位学生们都露出同情之色。
胡惟庸这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太可怜了。
只是,他们还是有些胡涂。
为何说胡惟庸儿子坑爹呢?
分明没有啊!
众人一言不发,都将一双又一双漆黑色的眼睛死死紧盯起眼前的投影画面。
果然。
宰相府这绝对是一台一经运转起来其效率就高到让人瞠目结舌的机器!
才一刻钟的时间。
下人就将那一辆马车来历查了个底朝天。
马车,普普通通毫无背景。
驾车的马夫是一位年岁蛮高的老汉。
当了解到这一切后。
胡惟庸更怒了。
盛怒之下的他,将厅堂里好几个名贵的瓷器摔得支离破碎。
“哐当!哐当”
身为宰相府的下人们瑟瑟发抖,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祸从口出。
如今相爷正在气头上,他们又哪里敢招惹。
若是不小心惹了。
怕是这明天的太阳他们就见不到了。
“将那该死的车夫抓来!”
胡惟庸怒火中烧,眼眶通红。
一切都是车夫的缘故。
若非如此。
他儿子又怎会丢了性命。
尤其是当下人把他儿子尸体抬回来。
胡惟庸都不敢去看。
一想到儿子的尸体已冰凉凉,毫无动静。
他心就难受,就好像有一柄刀子一直一直在割他的心一样,让他万分痛苦。
所以,他想要发泄,若不发泄出来他肯定要发疯!
下人领了命令后,便火速去办事。
没一会儿的功夫。
一位头发花白,瘦骨嶙峋,满嘴牙齿都要掉光的老汉被五花大绑,绑到了胡惟庸跟前。
“大人饶命!饶命!”
虽说,莫名其妙被绑老汉很糊涂,可见到胡惟庸后,他心里面更为恐惧。
不为其他。
就因为胡惟庸身上那股气势很吓人,就如同他偶尔间远远见过的县令老爷。
不!
比起县令老爷还要吓人!
老汉跪伏在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害怕极了。
面对老汉那惶恐不安的求饶姿态,胡惟庸脸色冰冷,面无表情。
丧子之痛,他到现在可都还没有缓过劲来。
至于,放过老汉?
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