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揽月盯着战南瑾的唇,他的嘴巴好好亲的感觉。
她在战南瑾的唇上轻咬,音色娇媚撩人,“我不喜欢沈司承,为什么要报复他?”
战南瑾将她抵在墙壁上,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墙上,“那你是馋我的身子?”
薄揽月踮起脚尖,在战南瑾耳边呵气如兰,心里在赌,“你设计一场车祸给我当保镖,不也是想要我?”
情欲逼红眼睛,战南瑾却竭力克制,望着她明艳娇态的小脸。
她似醉非醉,不是出于报复,对他还没动心,她
“南瑾。”薄揽月见他眼眸深邃复杂,像调情一样的刺激他,“你不想要我,不会是不行吧?”
心爱的人就在怀里,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质疑?
“你主动招惹我的。”战南瑾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做完你可别哭。”
一贯淡漠至极的人直白起来就是一种要命诱惑。
薄揽月浑身颤了一下,心里害怕,手却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他的喉结。
战南瑾瞬间被点,喉结在她的唇边滚动,弯腰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走到床边时,薄揽月说:“等等。”
战南瑾火热的心凉了下去,“反悔了?”
“浑身都是酒气,先洗澡。”
“一起洗。”战南瑾将人抱去浴室。
再出来时,薄揽月浑身都是粉红的娇态。
战南瑾俯身而下,吻开始时,他的手指穿进她的手指中,十指相扣。
薄揽月彻底放松下来时,他的手臂托起她。
痛,骨裂一般的痛。
十指相扣的手抓紧战南瑾的手。
汗顺着战南瑾的下颚淌下,滑进了她泛红的颈中。
很快,薄揽月宛如玫瑰,只为战南瑾一个人绽放。
卧室的灯亮了整整一夜,客厅的钟表分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屋内才归于平静。
下午醒来,薄揽月懵懵的看着一身的痕迹,昨晚他下手可真狠啊。
战南瑾从门口进来,薄揽月抬头看去,眉目清冷如月,“你怎么还没走?”
战南瑾温柔地俊脸瞬间一冷,招惹他的时候热情似火,缠着他的腰要了一夜,醒来就不认账了?
战南瑾发出一声压抑的冷笑,“薄小姐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薄揽月拿起战南瑾放在枕边的裙子穿,“我穿的是裙子。”
“呵。”战南瑾被她气的冷笑了一声。
薄揽月下地,浑身又酸又疼,腿更是。
她走到战南瑾面前,笑意冷淡,“一晚就睡出感情了?”
战南瑾怒火冲天,说话跟吼似的,“没有感情,我怎么可能和你睡!”
薄揽月暗道:赌赢了。
南瑾真是冲她而来。
薄揽月精致的眉眼略过一抹笑,“我有未婚夫。”
明知她是故意激他,战南瑾脸色一冷,倏地圈住她的腰,将她摁在自己怀里,“和他退婚,还是让我劫婚,选一个。”
薄揽月倾身靠近,柔若无骨的双手攀在他肩上,“你喜欢我吗?”
战南瑾不答反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薄揽月缓慢摇头,“我只相信见色起意。”
战南瑾从善如流道:“我所认为的完美爱情应该是始于见色起意。”
薄揽月在他唇边落下一吻,“五月八号,敢来抢婚吗?”
战南瑾表示:“你敢结婚,我就敢劫婚!”
薄揽月定定地看着他,半晌之后,笑了一下。
“收拾一下送我去公司,下午陪我去谈项目,和”薄揽月停顿,抚着战南瑾英俊的脸说,“战氏集团。”
战南瑾:“?”
媳妇为什么着重提‘战氏集团’?
难道他的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