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眼睛掉头就走，丝毫不觉得这番话会变成一根尖刺扎入沈霁的内心。
他一直看不清自己在想什么要什么，此刻属于维护居瑾承认那是爱情的意识又冒了出来，与否认的意识开始激烈打架。
门被重重关上，感应灯很快就再次熄灭。
沈霁重新低头，凝视怀里被亲到手脚发软的陆瑶，对上她含情又渴望的神态，他腹部一绷，想要她更多的冲动瞬间与打架的意识结合，将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安和怀疑驱逐，满脑子只剩下了两个字。
继续。
看见她这样完全无法忍耐只想继续，继续更多。
沈霁再次低头，遵从内心堵住了那张已经开始轻微发胀的小唇。
陆瑶到最后是被满足的沈霁勾住腰领出走廊的，她真切感受到了无力和潮湿的体验。
微量毒液在长久的热吻过后逐渐失去它的效用，让她的神智逐步归拢，很清晰的意识到了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
她抬眸望向沈霁，对方也从情欲的深渊中出来，假装淡定的与她对视。
完全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什么。
陆瑶摸了摸脖颈上完全被蹭掉的创可贴，抚摸那长出的两处肉芽，竟然一下子悟了他刚刚为什么这么做。
他是因为嫉妒，又想到了毒液会引起的失控情绪，才刻意这么做的吧。
因为嫉妒，可为什么嫉妒？
喜欢吗？喜欢她？
陆瑶没敢深想，只是挣脱开他的手站稳，沙哑的声音说：“我先回家，你留在这照看吧，今晚的事我们之后再聊。”
这次沈霁没有拦她，只是低声说：“在楼下等我。”
陆瑶脚步顿了顿，也没回应。
沈霁回到病房里，茯苓已经醒来了，而茯惠则趴在她的手边哭泣。
他走进去，茯苓看着他笑了笑，“我没事。”
“抱歉。”他道了歉。
茯苓摇摇头，“是我自己老花眼了没注意到夹层里的芒果，我也有问题。”
茯惠抬起头，眼泪直流，没看见沈霁身边还有陆瑶的身影，内心稍微好受了点，又抽噎的质问：“你真的要有女朋友了吗？”
沈霁对她还是面无表情，淡淡道：“刚刚说的话，我不会跟你计较。”
茯惠差点就要露出一抹窃喜，而他的下一句话又将她的心情打回了地狱。
“但再有下次，你就滚。”
自始至终，沈霁亲近的也只有养女茯苓一个人而已，她想要做什么，收养什么人，发展什么爱好他都不会管，除非这件事触及了底线。
而茯苓虽然慈爱的望向茯惠，温柔抚摸她的脑袋，眼底却泛着一股与沈霁惊人相似的冷漠。
饲养十多年的孩子对茯苓而言，像是无聊时解闷的宠物。
“惠惠，只有一次机会，你该和沈叔叔道个歉。”
茯惠从背后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她很清楚茯苓不是在开玩笑，涉及沈叔叔的时候，谁也不能质疑她对父亲的忠诚。
她双腿又开始颤抖，像是豁出去了，跟沈霁说：“可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说这些话。”
沈霁的神色更冷了，凝着层霜雪，语调没有一丝起伏：“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在意的人，多说一句解释都是浪费时间。
他将目光放到茯苓身上，“我会给你准备好护工，你想养个新的孩子，就再去选一个。”
沈霁最后瞥了眼愣住的茯惠，告知茯苓安心休息，转身离开，长腿步子迈得很大，不同以往的悠然匀速，带了几分急切。
茯苓自认了解沈霁，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知那姑娘一定在等他，眼神不免欣慰。
“奶奶”旁边的女孩委委屈屈。
茯苓转身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