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出现了?”寒少惊奇道。
“嗯。这狂妄的家伙。”珈蓝啐了一口道。
“但是肖歌的神力恢复了倒是意料之外的呢。”
肖歌点头:“没有全部恢复,一点而已。”
“一点也好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却没发现一直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人已经悄然离开了。
月上柳梢头,静谧的夜,璀璨的繁星。。。。
白月溪望着天空,一件白色的披风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回头,望着肖歌笑了笑。
肖歌将她揽进怀里,她的心事他知道,也能理解。
“我的父君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正义凛然,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妥协的人。”这个事实对她来说太过残酷,是一种精神世界的崩塌。
肖歌轻揉她的发丝,道:“他是为了父子亲情而妥协的,你不能怪他。”
白月溪点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总不至于真的要让我父君起反叛之心吧。”她感觉一团糟,“对不起,我又给你出难题了。”
“你又何止是给你家夫君出了难题,是给我们大家出了难题啊。”寒少的声音传来,白月溪抬头,大家都在。
“不过啊,要是没你这难题,万魔也出不来,所以啊,功过相抵,就别再自责了。”
孤月过来拉起她的手:“他们这些糙老爷们不懂小女人心情,我懂,你在难过你父兄的事对不对,没事啊,总归是过去的事了,不管是什么难题,咱们一起想办法。”
白月溪笑着点头,回到屋里,大家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我捋顺捋顺啊。”秦若摆着自己的小爪子,说道:“苑洛开启天咒是因为悲伤欲绝,为什么悲伤欲绝呢?其一是她父兄的死以及整个赤炎军被世人的唾弃,其二是凌寻的始乱终弃。”
肖歌咳了声,秦若呵呵一笑:“我就这么一说,就算是不够准确,也大差不差。”他想了想,接着说:“所以说,现在赤炎军被扣反叛的条件不足,就只剩凌寻始乱终弃这一条线了,不若,我们就把这条线再扩展一下,让它成为主因,这样不就可以不用再在赤炎将军这边下功夫了,你们说呢?”
大家想了想。
星河仙君难得也发表一下意见:“如此也是好的,毕竟我们这边可是有两个现成的当事人,行起事来应当会稳妥些。”
珈蓝忍着笑偷瞄肖歌,后者却看向白月溪。
白月溪抬头,见大家目光都看着她,苦哈哈一笑。
“你们说吧,想让我干嘛?如果要我自己想办法去虐我自己,那我只能说,虐我自己的更好办法那真的是要始乱终弃了,可是凌寻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她问肖歌。
肖歌无奈轻笑,“我和秦若的思路是一样的,只是。。。”他瞄了眼白月溪,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什么?”白月溪问。
肖歌笑:“没什么,到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