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讲到。
吉吉山走向洗手池,伸出两只手,开始洗手。
布布龙看见这个细节,马上明白了。
吉吉山为何起身,没有就座。
他要去洗手。
哼哼!洗洗手也好。
他的手接触自己喝过的空瓶子了。
脏脏的嫌疑。
布布龙暗想。
就这样,布布龙暂时不去想想吉吉山了。
他要确定,自己喝喝什么饮料。
吉吉山洗洗手,洗洗一会儿。
他仔细地洗手,生怕漏掉什么。
诸如细菌和病毒之类。
总之是,吉吉山认真地洗洗手。
他如此细心地洗手,还有一层目的。
借助洗手,耽误一点时间。
拖延时间。
尽可能不去桌子一边。
不去布布龙的身边。
他担心自己会说话,说话之后,就会喷吐唾液。
还有一点担心。
担心布布龙客套两句。
等于是,布布龙说话了。
县长大人说话之后,也会喷吐出唾液。
不要以为,县长大人的唾液就是仙浆玉液,可以滋补养生。
同样令人恶心。
吉吉山恶心自己的唾液,也会恶心布布龙的唾液。
就这样,两种情绪叠加在一起。
促使吉吉山不想回到桌子边。
不想回到布布龙的身旁。
他只想待在洗手池旁。
就此洗洗下去。
当然了,他也知道,总不能一直洗手下去。
这般操作,被布布龙发现,同样属于罪责。
貌似讨厌县长大人,借故不肯回到桌子旁。
只能暂时性躲避一番。
吉吉山显得无奈,只有如此安慰自己。
就在吉吉山洗洗手的时候。
布布龙已经想好主意了。
确定好饮料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