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我有特殊的高冷技巧!
若光是论武功,楚地藏自然是比不上楚天惶,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没有楚天惶那么多的顾虑,一招一式都十分的狠辣,短时间内居然也不落下风,只不过这屋中的家具却是遭了秧,瓷器也好,木具也罢,待到两人停下手来的时候已经被打坏了一大半。
顾千树把楚地藏的反应看在眼里,却只是觉的可笑——现在楚地藏维护他有什么意义呢,他早已就是他们楚家兄弟的瓮中之鳖,再怎么翻腾也翻腾不出大的水花。
楚地藏停下手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都是阴沉的,他看着楚天惶,一字一顿:“若有下次……”
“你疯了么。”楚天惶被楚地藏这反应弄得很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他嗤笑一声:“你难道以为自己这幅模样,你的尊上就会原谅你?:”
楚地藏咬了咬牙,却不说话了。
“楚地藏,你要搞清楚。”楚天惶摇了摇头:“你只不过是顾麟堂手下的一条狗,若是你不背叛他,那么你一辈子都是条狗,人养狗久了,的确是会有感情,可是你难道指望一个人去考虑狗的心情?”
如此毒辣的语言,却是十分准确的戳中了楚地藏那自卑的心态。是的,在古代这个没有人权的世界里,作为仆人的云亭,命实在是低贱的可怕,主人若是要他去上吊去死,那他绝对不敢选择服毒。
“你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难道就不想尝尝顾麟堂的味道?”楚天惶冷声道:“就算不想尝,你也得让他明白,你已经不是那条骄傲云亭的狗了——你是楚地藏,是楚家的二子!这天下间,敢这么轻蔑的看着你的,你都可以挖下他们的眼睛!”
顾千树在一旁听着,虽然不愿,却不得不承认楚天惶很有点舌绽莲花的味道,就这么一段话,楚地藏的眼神里出现了明显的动摇。
其实也怪不得楚地藏动摇,因为楚天惶说的就是实话。若不是顾千树穿到了顾麟堂的身体里,那么楚地藏的命,还真的不值钱。
尊卑的思想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就像顾麟堂从来不会去想自己会同楚地藏在一起,而楚地藏也不敢奢望有这么一天。
可是当顾千树穿了过来,在间接里改变了剧情,这一切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就又是一个谜了。
“在这里你就是主人。”楚天惶还没有要停下的打算,顾千树看到了楚地藏的动摇,他又怎么会看不到:“地藏,难道你这辈子,就真的只想当一条狗?”
没有人会愿意当低贱狗,楚地藏原本应该是楚家享尽荣华的幺子,却阴差阳错的变成了镜城里一个身份低微的仆人,这其中的落差,任谁也不会没有一丝的愤懑之情,楚地藏不像楚天惶有着那样浓烈的欲丨望——他所有的*都给了一个人——顾麟堂!
若是顾千树能说话,他觉的自己估计会对楚地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借着他和楚地藏二十多年的主仆之情再拖些日子,可是他却不能——一百三十九个字已经用完的他,只能冒着冷汗,看着楚地藏阴沉着脸色朝他走了过来。
顾千树不言不语的模样,让楚地藏感到无比的熟悉。这就是他的尊上,对不屑的东西向来很少开口,甚至连看一眼都嫌肮脏,那么自己呢?自己在他的眼里,是否也是肮脏的呢。
“尊上。”楚地藏伸手不容拒绝的捏住了顾千树的下巴:“您今天若是开口说一句话,我便退一步。”——只要顾千树开口了就代表他和自己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那么自己不必将他逼得那么紧……可若是顾千树死死咬紧了牙关……楚地藏的眼神了沉了下来。
到底是楚家的血脉,骨子里都有着同样强烈的占有欲,只不过和楚天惶那明显的表现相比,楚地藏更加的内敛,但就是因为内敛,一旦爆发出来就更加的可怕。
顾千树气息急促了起来,他紧紧抿着唇,想要开口,却根本无能无力——系统的设定是死的,他现在连一声叹息都吐不出来,更不用说服软求饶了。
第一次尝到系统限制带来的苦果,顾千树觉的自己要完蛋了。刚刚被楚天惶用溪薇折磨了半天,还没缓和过来,就又要面对楚地藏的逼迫。
楚地藏啊楚地藏,顾千树几乎想要苦笑——你就不能明天再来问这个问题么。
没有得到回应,楚地藏掐住顾千树的手用力了几分,在那白皙的脸颊上掐出了红色的印记——这也看出了他十分纠结的心情。
“尊上?”若是光论楚地藏最真实的情感,他是希望顾千树能够开口的,因为这样就能避免他和顾千树之间激烈的碰撞,多些时间缓和关系。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楚地藏已经从顾千树的沉默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
楚天惶说的对的,楚地藏想,他的尊上依旧把他当做那条低贱的狗,若是自己不逼他,那么他永远也不可能看一眼自己,更不可能明白此时的现状。
“如何?”楚天惶一开始就觉的顾千树不会开口服软——这个男人在自己溪薇的折磨下都没有开口,楚地藏这些话,根本不可能打动他:“地藏?”
楚地藏又沉默了许久,在明白顾千树是绝对不可能开口的时候,他才吐出了一句话:“尊上,得罪了。”因为不知名的情绪,楚地藏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沙哑,这么听上去竟然还有一两分的性感。
顾千树已经不冒冷汗了,刚受过刑,他的浑身都是软的,看着楚地藏那决绝又冰冷的神情,他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像自嘲,更像是在嘲笑楚地藏。
你就算这样逼迫我,也绝对别想得到我的正眼相看——那个笑容在楚地藏眼里是这样的含义。
既然顾千树已经做下了决定,楚地藏也不再心慈手软,他直接伸手点了顾千树的穴道,然后将顾千树横放在了软榻上面。
刚洗过澡,换上的衣服本来就十分宽松,不消片刻,身上的衣丨物就被楚地藏褪了下去。顾千树在这个过程一直神色木然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他说不了话,现在连动也动不了了,简直就像一个木头人,可是偏偏身体却还有知觉。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事?顾千树看着楚地藏,死死的咬住了牙关。
“尊上的身丨子,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楚地藏笑了,他的笑容竟是有几分的腼腆,若是不看他所干出的事,倒是有几分像是涉世未深的大男孩:“可是我从来不敢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是什么事呢?是抚丨摸他的肌丨肤?还是亲丨吻他的嘴丨唇?是进丨入他的身体?——亦或者,是这一切的一切?
顾千树不知道,他也不想猜,楚地藏的手抚丨上他的肩膀,让他生出一种反胃的感觉,但他却无力从他的身丨下逃开,只能看着楚地藏,一点点的将自己身丨体摸丨遍。
要疯了……要疯了……顾千树的眼睛里开始因为愤怒出现血丝,他的气息也粗重了起来,不是因为情丨欲而是因为巨怒。
“点了穴多没意思。”楚天惶见到楚地藏的动作,开始火上浇油:“难道你不想看见你家尊上挣扎的模样?”
“……”楚地藏回头冷冷的看了楚天惶一眼。
“哈。”见状,楚天惶了然一笑,却是上前解开了顾千树的穴道——然而未等顾千树开始挣扎,便轻轻松松的捏住了他的手腕,再用那根金色的腰带缠了起来。
“尊上。”这种敬称在这时候反而变成了一种对顾千树的讽刺,楚天惶在顾千树的耳廓上舔丨了舔:“你若是受不住了,便叫一声……你叫了,我们就停下。”
楚天惶说出这话来,也是十分的好奇……到底要到哪个程度,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放下丨身段,向他们求饶。
叫一下?叫一下?顾千树在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之后反而被激起了血性——楚地藏这个王八蛋,楚天惶这个神经病——等到自己逃出去了,逃出去了之后一定要把他们杀了,杀了,杀了!!!扒掉皮,抽了筋,再用刀一刀一刀的割下他们的血肉!
“果真不愧是养尊处优的顾麟堂。”顾千树被楚地藏从床丨上拉起,自身丨后抱进了怀里,他浑身赤丨裸却只能就这样面对微笑着的楚天惶:“这腰,这腿……让人心驰神往啊。”
和楚天惶喜欢调笑的态度比起来,楚地藏就要沉默多了,他直接将顾千树的手拉过的头顶,然后细细的亲丨吻顾千树的颈项和后丨背,那灼热的呼吸喷打在顾千树的身上,简直让顾千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起了鸡皮疙瘩又怎么样呢,顾千树逃不开,躲不掉,只能和楚地藏肌丨肤相丨亲,表情也总算是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这是第一次吧。”楚天惶道:“谁能想到名满江湖的顾麟堂,居然连个女人也没碰过呢?”
“……”顾千树终于闭上了眼,不愿再看到楚天惶的脸。
“地藏。”楚天惶还是不愿意放过顾千树,他笑道:“这第一次,就让你来尝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