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几名黑衣人冲了上来,这些都拿着燧发枪,和契丹军队的制式武器一样,黑衣人看了杨雅一样,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捆了起来,并且堵住了嘴,后者也没有反抗,一行人很快的消失了……
得手之后,费光和宁玄机躲到了另一间样子很普通的房子里。
“现在我们把这个妃子绑来了,下一步怎么做?”
“萧博宁是桥州守将,我打算在他身上做点章,我们带上这个女人去桥州吧!”宁玄机说道。
“好,我们这就出发!”费光点头道,这个方面的计策,费光不是很擅长。
桥州刺史刘真是忠于契丹朝廷的官员,守将王中白是当地的大部落族长,契丹朝廷为了少损失力量,封守将王中白为守备师师长,这也是契丹朝廷“招安”的一种做法。
说是守备师,其实这支部队有万人,比皮室军的一个师还要多,但是对于部族军队,朝廷的影响力没有那么大。
王中白也知道兵力才是朝廷不敢随便动自己的原因,所以对军队抓的很严。
而刘真是朝廷的官员,对于这些部族将领拥兵自重,是非常不满的,只是朝廷都没打算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一个职刺史能怎么做……
两人由于立场的原因,关系也是比较恶劣的,当然,一般是刘真吃亏,毕竟现在是不怎么太平的世界,有兵才是硬道理。
刺史刘真虽然也掌握了一些部队,但是也就2000多人,单兵战斗力也差点,完全没法和王中白的部队相比。
不过即便如此,刘真也没放弃斗争,经常在各种场合和王中白的部下闹的很不愉快,这让刺史府的人都很郁闷,这算什么事啊……
耶律建哲的宠妃杨雅失踪,现在只留下了一地的骑兵尸体,和一些破败的马车,让耶律建哲大为光火,命令燕州军队和地方官员都尽力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是他们的动作注定是白费劲,策划的人已经带着杨雅远走高飞,到了几百里路之外的桥州了。
桥州也有暗卫的据点,是一座客栈,这种地方人流量大,各种职业都有,到了这里,无论什么出身,都不会显得很扎眼,非常适合作为情报部门的据点。
耶律建哲的宠妃就被扔到客栈里的一处地下室,在没有用到这个女人的时候,都是被关在地下室的,不准出来!
费光和宁玄机从燕州动身的时候,就让人给桥州的人传信,开始偷刺史府的东西,主要是刘真的东西,并且将线索指向王中的守备师官兵。
等费光和宁玄机到了桥州之后,暗卫的人已经得手很多次,并且在行动中杀了几个刺史府的衙役和仆人。
这让刘真大为光火,只是没什么办法,因为刘真没抓住实在的证据,王中又不是什么鱼腩角色,想要将其扳倒,真是谈何容易。
为了搜集证据,刘真命令衙役、家丁、仆人都做好准备,在外面散布了大量的眼线,看王中的人什么时候再次动手,到时候好一举抓获,让王中也知道自己的厉害!
而宁玄机则带着几个人,走在大街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看到几个眼神飘忽不定的人手,宁玄机微微一笑,带着几个暗卫进了一间小胡同,这个时候小胡同还有不少行人,也在走来走去。
一个中年人“不小心”撞在了宁玄机的身上,正要离开,一名暗卫突然伸手,抓住了中年人的胳膊,痛的中年人喊了出来“啊!”
中年人先是痛呼,接着表情狰狞的喝到:“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不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啊!到时候衙役会把你们抓起来的!”
宁玄机上前一步微微一笑,说道:“是吗?告诉衙役你是如何偷走了我的钱包?你很想挨板子是吗?”
中年人闻言脸色一变,眼珠子转了转,还是强硬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虽然口气依然强硬,实际上却软了很多,没有再提什么叫衙役来了。
宁玄机伸手摸向了中年人的衣襟,从里面取出了自己的钱袋,笑道:“这是什么?这里好多人都看见了,去了县衙会怎么样,需要我再提醒一下你么?”
中年人闻言暗暗叫苦,这个老头现在看来就是个中高手啊,自己的一切行动,都被看的一清二楚,现在的高手,都这么喜欢装了么!
而且对方既然是这个行业的大高手,为何要与自己为难呢?这不符合逻辑啊!
中年人又喝到:“你……你别得意,我还有兄弟,你一个老头怎么打得过我们?还是放了我,不然我的兄弟该动武了!”
随着中年人的声音,行人中果然再次站出了三个人,看起来都还算高大。
中年人威胁道:“老头,你看清楚,我们现在是四个人,你们只要两个人,我劝你不要冒险,我们和气的解决问题,如何?”
“对!放了我们老大,不然我们就要把你们打得你们家人都不认识你们!”中年人的同伙在旁边助威道。
宁玄机面无表情的拍怕手,只见十个暗卫又从暗中钻了出来,将四个人再次团团围住。
“现在呢?你还有什么后手?”宁玄机微笑着问道。
这下几个人都傻眼了,连环计?对付我们几个扒手,至于用这么大的阵仗么?
几个扒手此时都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被人看重了,居然设下如此精密的陷阱来引他们上钩!
看到对方准备十分的充分,中年人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同时哭喊道:“大爷,我错了,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穷小偷,真的没什么钱呐!”
宁玄机看到几个人服软,乐呵呵的说道:“我也不要你们的钱,只是让你们替我办件事,只要事情能办成,我还可以给你们更多的钱,绝对比你们当扒手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