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被压了下去。
“哥哥……我怕黑。”
身边传来一道小小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宴北将手搭在他腰上,钻进他怀里的动作。
然后睡在他另一边的苏泽瑜也不甘示弱般的,握住他的尾巴,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揉捏着。
白言眼睫颤了一下,微抿着唇,唇齿之间还是溢出一声闷哼。
黑暗之中,宴北听到那明显是愉悦的声音,眼底冷意乍现。
苏泽瑜却轻轻笑了一声,“阿言的尾巴还是这么敏感,没关系,多摸摸就好了。”
“唔……嗯?”
尾巴被弄得很舒服,白言眼神有些迷离,意识也有点涣散,却隐约还能够听得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哼,哥哥明明最喜欢我的尾巴了。”
宴北的尾巴也缠上了他的手腕,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几乎是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了一起。
他本就睡在两人中间,此刻却是被他们挤得更紧了,几乎是完全的贴合在一起。
那股怪异的感觉,好不容易被压了下去,又一次翻涌上了心头。
太奇怪了……
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为什么此时此刻给他的感觉却那么相似?
两股明明不一样,却又半点都不排斥的气运,几乎将他完全包裹了起来。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白言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轻飘飘的,可他却是下意识的放松了下来,吸收着这两股气运。
只是,怎么感觉好像有谁亲了一下他?
没有灯光,白言看不清,也不想睁眼去看,只调整了一个令自己舒服的姿势。
太多了……
两股气运同时吸收太多了……
白言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受不住,可他又不愿意放弃。
毕竟像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遇到。
他靠在苏泽瑜怀中,双眸微阖,轻轻喘息着。
这一夜,有些难熬,但也收获颇多……
…
白言第二天睁眼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茫然,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歪了歪头,看了一眼身旁的。
苏泽瑜和宴北都已经不在了,身边还残留着那两人的温度。
白言垂下眸子感知着体内留下的气运,证明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