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忽然朝李仁跑过来,双手前伸,李仁说“外婆你干嘛啊,别摔了”话音刚落外婆就被两人中间的沙发绊倒,她并不是绕过沙发,而是直接直线跑来。
李仁赶忙上前去扶,“呀!外婆你干嘛啊,挠我干嘛?”外婆抓着李仁的手臂往嘴里送,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仁当下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看,外婆面色发白,双眼赤红涣散,嘴唇微裂,正急切的把李仁的手往嘴里送,“外婆?外婆?”李仁喊了两声,外婆照样没有任何反应,“外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仁有点害怕,因为在抓破李仁之后外婆动作更加疯狂,拼命吸吮手上的鲜血,对李仁说的话充耳不闻,外婆身高一米五几,但是一直在扑一米八的李仁,李仁想了一下双手从后面将外婆环抱住,挪到外婆房间往里用力一推,立马关门,关门的一瞬间从门缝里看见她的脸,狰狞、疯狂、嘴角滴下的鲜血分不清是李仁还是自己牙龈的。
李仁听着里面撞击声越来越响,叫喊声逐渐变成吼叫,发现外婆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然为什么不开门反而撞门呢,一米五的老太太怎么撞的开。
这时门外忽然想起敲门声,李仁走到大门口如果是平时,他都是直接开门,今天太奇怪了,所有的事都透露着诡异,透过猫眼往外看,是对门的陈姨,四十来岁,外婆经常对李仁提过“陈婆娘,这婆娘不诚,坏的很……”
这时她穿着睡裙不停的敲着门,她自己家的房门开着,走廊上灯光昏暗看不清脸色,李仁想了想还是准备把门打开,自己一米八的人怕个什么,正在门开了一条缝的时候她的手指立马抠了进来,手指上全是干涸的血,李仁条件反射拉住门,外面传来一声嘶吼,一股巨大的力道传过来把门拉开一个门缝,陈姨的头就已经钻了进来,这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啊!
鼻子和上唇已经不在了,被什么硬扯掉了的感觉,但是没多少血,可能是昨天伤的了,双手扒着门,头已经被李仁卡住了,李仁转头看了看附近,有一个厨房换下来的长满铁锈的铁水管立在墙角,李仁转头回来她的上半身已经进来了门缝把她的睡衣已经扯掉了,胸部完全暴露出来,但是现在这情况完全没有任何绮丽暧昧,双手已经挨着李仁了。
李仁索性把门一松往水管跑去,一转身脚脖子就被抓住,他一看,已经张嘴往脚后跟咬来,李仁也被卡的重心不稳坐在地上,立马用另一只脚往脸上一踹,手脚并用冲到水管处,拿起水管往她头上一杵。
水管一米六,直接从后颈杵进去,李仁双手抓住水管全身重量吊上去,就听见“刻刻”两声颈骨断裂了,她也不动了。
李仁不敢耽搁,立马把尸体拖到门外,这时听见楼上传来吼叫,应该是秦叔的声音,他是个打扮入时的小老头,平时养着一只大狼狗,生性孤僻,没有妻子儿女,和狼狗相依为命,李仁不敢耽搁立马把陈姨的尸体拖出去关门,刚关上就听见进食的声音,像猪像狗。
哼哼哼,但是很快就平静了。李仁透过猫眼看,外面陈姨的尸体已经被拖到楼梯口,没有动静了,忽然秦叔的脸贴着猫眼想往里面看。
赤红的眼睛透露着饥渴把李仁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手上的锈钢管也掉在地上发出当啷啷啷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环境里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