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给奴家看这个是……”
丰娘子宝琳是识字的,她可不是纯粹的江湖女子,换身衣裳坐闺阁里她就是闺秀。
“以后,爷身边有‘银事’都要你来打理,你要不懂这些如何是好?”
“啊?”
闻听此言的丰宝琳有如喝了一壶陈酿般的美滋滋了,要知道银事可不是小事,他竟叫我打理这些?我我我我……一定要替他掌理好这些呢。
“是,爷如此信重,奴家不知该说些什么……”
丰娘子眸子都红了,她心下一直为自己出身低而感自卑,虽然看出陈道玄不在乎这些,可这个世道在乎,其它人都在乎,自己就可能是他身边最卑微一个小妾吧?
但掌了‘银事’的小妾又岂能拿‘妾’对待?谁敢?
“琳儿,不是后宅的银事,是公务上的。”
“啊……”
不是后宅的?
是公务上的银事?那岂不是更加不得了啊?
“爷,奴、奴就担心坏了爷的事……”
“坏了事,爷亲自打你肉腚便是。”
“……”
坏人,丰宝琳俏面陀红,闪过羞涩,但这话里满满都是‘宠’好吗?
“是,做错了便任由爷责罚。”
“不要想着受爷的‘责罚’,要实心用事才好。”
坏人,我、我哪想了?你胡说的。
丰宝琳羞的雪颈都红了呢。
她螓首都快垂到自己大脯子上了。
“是,爷,奴家一定好好学,”
“嗯,不懂就问爷,爷自然会教你。”
“是……”
“今儿,你方不方便?”
“方、方便。”
丰宝琳都快吃到自己的脯子了,羞涩的浑身在发抖。
“夜里就留下来吧。”
“是……”
吐出这个字时,丰宝琳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个尽。
陈道玄为何要丰娘子来掌身边的‘银事’?
无它,自己的‘人’才能真正信得过,什么是自己人?睡过的就是啊。
其它心腹不能托此重任?
也不是不能,但毕竟财帛动人心,这种考验太过折磨人,就不为别人了吧?
说到底还是自己人好用,少了许多猜忌,不用破坏主从信任。
当然,许多事还是要做的,没信任就没得做,丰娘子这个自己人,只会安排在最重要的一个位置上,毕竟‘银司’好大,不可能让她去掌总的,她要做的是‘监查’。
在关键位置上放个自己人,且不擅权,其它人都更容易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