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军团的司令部里,扎肯基司令一个人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着他心情非常的复杂,就跟一团乱麻一样没有头绪。他拿着两次围剿失败的阵亡名单,对上面的名字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一连看了十遍,时不时扎肯基司令还会唉声叹气。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这么多年轻的生命消失了,都是我造的孽啊。”扎肯基司令看着名单心如刀绞的说着心里话。
然后扎肯基司令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慢慢的顶在太阳穴上,准备扣动扳机结束自己的生命,在他心里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解脱。
“司令你要干什么?”一个卫兵跑进来说道。
插句题外话,这个卫兵就是把吃货司令带沟里,拖下水的那个卫兵,也就是被普桑抓住严刑逼供屈服了的那个卫兵,他名叫赞提。
一个二十七岁的小伙子。
“我曾经是一个有坚定信仰,极具正义感的军人,就是被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给拖下水了。”扎肯基司令把枪口对着赞提的脑袋十分生气的说道。
“司令事已至此,您还有回头路吗?野狼特种突击队那种有仇必报的脾气秉性您都见识过了,您觉得让他们知道你是内奸,他们会饶了您吗?您在普桑那里可没少拿好处。”卫兵说道。
扎肯基司令缓缓的把手枪给收起来了,放回了抽屉里,像瘫痪的半身不遂的病人一样瘫坐在凳子上。
“司令卡龙警官来找您了,要不要让他进来。”卫兵给扎肯基司令倒了一杯水以后说道。
“让他进来吧。”扎肯基司令说道。
听到扎肯基司令的命令以后,卫兵走出了扎肯基司令的门外,把卡龙警官让了进来。这个卡龙警官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走到了扎肯基司令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扎肯基司令问道。
“扎肯基司令,聂磊他们抢劫油罐车,你为什么不就此把他们送上军事法庭?那样一来我们要比现在好得多,至少不用担惊受怕了。”卡龙警官质问他的顶头上司扎肯基司令。
“卡龙警官,我没你那么恶毒,万事做的太绝了,会遭报应的。”扎肯基司令叹口气说道。
卡龙警官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半晌没说话,好长时间才冒出一句话“你扎肯基司令的底子也不干净,你已经掉进了脏兮兮的烂泥坑,你能把自己抖了干净了吗?野狼特种突击队留着就是祸害,你不除掉他们,早晚有一天这群狼会像吃山羊一样把我们连骨头带肉都嚼碎了咽下去,连骨头渣子都不吐。”
扎肯基司令端着茶杯走到了卡龙警官的面前顺手把还有余温的茶水泼到了卡龙警官的脸上。眼看着茶水顺着卡龙警官的脸往下淌滴滴嗒嗒的滴到了沙发上。
“卡龙你是缉毒队的总负责人,现在居然跟毒贩子普桑混的穿一条裤子了,普桑那个狗东西,吃人不吐骨头,为了保他的命,死了多少优秀的战士,那些战士都是我的兵!我的心就跟扎刀子一样疼,你知道吗?”扎肯基司令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流泪了,同时右手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胸口,砰砰的似乎想一掌把自己拍死一样。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了?你把军火卖………………。”卡龙警官高声说出了这句话,可是还没说完呢,就被扎肯基司令一把捂住了嘴。
“我他妈的掐死你得了,瞎嚷嚷什么,你想害死我啊,卖军火的钱你也有份,我出事儿了咱俩一块完蛋!”扎肯基司令小声说道。
“你要是想活命,为防不测,将来东窗事发,咱们得找个替罪羊,那个姜波是最合适的人选,是他带的路,至于第一次围剿失败的罪责你就说是底层的一个师长干的,他把武器装备卖给了普桑,到时候你把那个倒霉的师长给他军法处置就地正法就完了呗。”卡龙警官小声说道。
扎肯基司令吓的倒退了四步用手指着卡龙警官,愣是说不出话来。可是他心里说道“卡龙啊,卡龙,你怎么当警察了,你当雇佣兵头目太他妈合适了,我都怀疑这么多年来,你就是普桑安插在警察队伍里的卧底。”
“看把你吓的都快哭了,你怕什么啊,现在政府还没怀疑我们呢,再说了那个姜波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要是死了,咱们就省事了把罪责推倒他身上,死无对证一了百了。”卡龙看着心惊胆战的扎肯基司令说道。
“那他要是没死呢?被普桑俘虏了,以普桑的毒辣肯定会把他打的皮开肉绽,智障儿都能想明白这个故事情节姜波能是卧底奸细吗?”扎肯基司令说道。
卡龙警官手托下巴,又不说话了,他在琢磨一个毒计怎么能让姜波同志背上奸细这个黑锅,怎么能让野狼特种突击队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这个心肠毒辣的老挝警察琢磨了好长时间终于想出了办法。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这就去找普桑如果姜波死了还则罢了,他要是没死,我让普桑弄死他。至于你这边,倒卖军火的事情我看就让五十三师的师长旺吉当替罪羊,这小子据我了解平日里就有贪小便宜的毛病,经常克扣士兵的伙食费,他最合适。”卡龙警官脸色阴沉的说道。
随后卡龙警官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扎肯基司令的办公室,而扎肯基司令呆呆的站着没有说一句话算是默认了卡龙警官的这个无比阴毒的计策。
我们接着说卡龙警官,话说这个卡龙警官离开了扎肯基司令的办公室以后,换上了老百姓的衣服,带着墨镜,开着普通人家的轿车一路颠簸的往普桑的大本营飞奔。他再毒辣也算不到苍龙特战营的战士们已经盯上他了,这些特种兵也化妆成老百姓开着私家车交替频繁更换人员的方式跟踪着他。一路开到了山脚下。而山脚下由老挝警察们负责徒步跟踪。
而卡龙警官根本没有发现这些事情,顺着山路徒步又一次来到了接头地点,而接待他的是普桑的爱将顿斯米德这个欧洲人。这个顿斯米德把卡龙警官领到了自己的军营,一个占地一百亩的巨大空地,空地上碉堡林立,火炮架设在炮台上,雇佣兵们荷枪实弹的各司其职的站立着。
“卡龙警官有什么事吗?”顿斯米德在指挥部里一边给卡龙警官冲咖啡一边问道。
“就一个事儿,弄死姜波,其他人我不管这个姜波必须死,你能办到吗?”卡龙警官阴狠的说道。
“这个事情嘛,比较麻烦。普桑头领比较看重姜波,况且普桑头领喜怒无常,万一搞砸了让他不高兴了我的人头不保啊。”顿斯米德一脸惆怅的说道。
“除掉姜波对你没坏处,你想啊,一山不容二虎,他得势了,普桑头领还能器重你吗?你贪财的毛病,普桑头领难道心里没有数吗?那小子要是归降了,二杆子一根筋,肯定是一把省钱又好用的杀人快刀。”卡龙警官说道。
“这个嘛,我倒没想过,不过我会考虑考虑。”顿斯米德说道。
“别考虑了,宜早不宜迟,除掉姜波对大家都有好处,扎肯基司令可以把罪责推到姜波这个死人的身上,对你来说这就是除掉一个竞争对手。”卡龙警官十分焦急的说道。
顿斯米德听了卡龙警官的话原地转圈的思考问题,他在权衡利弊深思熟虑的考虑这件事情,毕竟普桑的为人顿斯米德心里清楚。他心里说道“普桑头领平生敬佩重情重义的人,对我虽然器重,但是他骨子里还是看不上我,如果我擅自行动弄死姜波,搞不好会有杀身之祸。”
“这样吧,卡龙警官,我带你去见普桑头领,你把你的想法告诉他,他要是答应了,姜波必死无疑,他要是不答应,我也爱莫能助了,我是雇佣兵只为赚钱,我不能把命搭上。”顿斯米德弯着腰用一双蓝眼睛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卡龙警官说道。
卡龙点头答应了,在卡龙心里不管怎样姜波死了就行呗,其余的无所谓的。也就这样顿斯米德拿了一个没有窟窿眼的黑头套把卡龙警官的脑袋瓜子给套上了。
“老规矩,要是半路你掀开头套,你的脑袋上就多一个窟窿。”顿斯米德说道。
“知道啦,赶紧走吧。”卡龙警官说道。
就这样顿斯米德把卡龙警官塞进了吉普车带领着卡龙警官走进了要塞里面的地道,一路上卡龙警官老老实实的跟着顿斯米德往前走,转悠了好长时间在普桑的炊事班里找到了普桑,这个普桑正在跟烧火做饭的贾兴聊天呢,看样子聊的很投缘,贾兴时不时给普桑点烟,说话也是点头哈腰的,普桑对这个吓尿裤子的胆小鬼本来很讨厌看不起,经过几天的磨合,普桑发现贾兴虽然打仗不行,嘴皮子到挺利索,挺会拍马屁的而且拍的相当受用。普桑一寻思算了养着这个胆小鬼得了,全当养鹦鹉了就图一个乐子呗。
言归正传,顿斯米德把普桑叫到了外面把卡龙警官的想法告诉了普桑,普桑看着天寻思着,忽然底下头掏出手枪。
“妈的,还费那个事儿干嘛?卡龙警官你自己做个替罪羊不也挺好吗?”普桑说话的功夫已经把枪顶在了卡龙警官的脑袋上。砰的一声枪响把卡龙警官给打死了。
看到这一幕顿斯米德倒吸一口凉气就跟吞了一个冰坨子一样他心里说“我的天啊,幸亏我没听卡龙警官的,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哈哈哈哈,吓着你了吧,你很忠诚,把这具尸体送给吃货司令,记住别从地道里出去去吧,吃货司令知道该怎么做。”普桑说道。然后就在院子里手舞足蹈的跳舞唱歌了。
顿斯米德擦了擦冷汗,命人把尸体抬到车上,走崎岖难行的丛林山路,绕路去了扎肯基司令那里了。